第二十二集 (第2/6页)

那我可看不出来。不过少东家，你要是真喝，我就真给你烫酒去。仁赋；大壶，热酒，咸菜。

    小翠：好，少东家，你等着。

    小翠儿下去，少顷，将四样菜、酒及桌子放好。

    小翠儿为仁赋斟上一小杯酒。仁赋端起来一口气干掉。自己又倒上满满一杯。

    小翠儿：少东家，我看出来了，你今儿个心情不好，你不是喝酒，你是赌气来了。

    仁赋：我没赌气。

    小翠：没赌气就没这个喝法儿。我爹和占伍叔都是酒量大的，也没像你这么喝过。

    仁赋又喝一杯酒：小翠，我来看看你，再喝几杯酒，你别管我。

    小翠：好，我不管你。你不是赌气喝酒吗？那咱就喝，你喝多少我陪你喝多少。大不了醉死呗！

    仁赋不说话把杯里的酒又喝干。

    小翠给自己倒上一杯酒。端起来欲喝。

    仁赋：小翠，你不能喝酒！

    小翠儿：少东家，我咋不能喝？你是少东家，赌气喝酒，我不敢劝，那我也只好陪着了，醉死了又能咋样？

    仁赋：小翠儿，我没赌气！我就是想喝酒。

    小翠：没赌气？那今儿个二小姐成亲，你不在家，怎么一个人跑这儿来了？难道真是来看我？要是看我，你怎么一门儿喝酒啊？

    仁赋端起杯来喝一口酒：小翠儿，我就是想看看你，我心里头有你；我想跟你说点儿心里话。

    677、秋日。日景。龙岗上。刘厚回骑马飞奔。

    678、秋日。日景。后屯，厚田家中。

    小翠：少东家，要喝酒就是喝酒，别拿我逗乐儿。

    仁赋脸被酒烧红，略显发直地望着小翠儿：翠儿，不差，在我心中，除了二姐就是你了，翠儿，我喜欢你。

    小翠儿：少东家，小翠儿心眼儿实，但小翠不傻。少东家，我求你别没事儿说疯话。

    仁赋：不是疯话，我就是来对你说这话的，翠儿，我要娶你，我要和你过一辈子。

    小翠儿：少东家，你别说了好不好？你十岁的时候就说娶我，我根本没放在心上。我知道咱那时都是孩子，说的都是孩子话。可现在你大了，我也大了，你再要说这样的话就是耍笑我。

    仁赋抢过酒壶，对嘴狂饮。小翠忙抢过酒壶。

    仁赋：我跟你说句掏心的话，小翠儿，要不是二姐今天成亲，这话我还不想说。小翠儿，这辈子你注定是我媳妇！关仁赋的一句话，落在地上就能砸出口井来！要是差了，头上长枪眼儿！

    小翠用手去捂仁赋的嘴：少东家，我不许你瞎说。

    仁赋：我说的是真话，我说的是心里话，我说的是打心里掏出来的话！

    小翠儿泪眼汪汪地低头：少东家，你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你打小就对我好，这我知道，我忘不了，可我爹是你家的伙计，门不当户不对的，咱们不成。

    仁赋：成！我说成就成！

    小翠儿：来，咱先不说这个。

    小翠拿过仁赋手中的酒壶给自己斟酒。

    小翠儿：来，少东家，今儿个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高兴。不管咋说，你也是心中有个我，是对我好，我敬你一杯。

    小翠儿喝干杯中酒。小翠给仁赋斟一杯，给自己斟一杯。

    小翠儿：少东家，喝吧，喝完这杯赶紧回家，要不家里人惦记。我知道，你上这儿来家里人准不知道！

    仁赋：小翠儿！

    小翠儿：喝吧，别多说了。人活着什么都是命，我信命。我知道我命不好。喝喝！（小翠眼里含泪）

    仁赋举杯喝酒。

    小翠儿：少东家，你今儿个能上这儿来，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不好过。这事我听爹说过。你是二小姐从小带大的。二小姐嫁人。你觉着孤单了。所以，你想起了一个和你对心思的人。可是少东家，用不了多长时候你就会知道，你自己错了。你该找的是大家闺秀。不是我这庄户上的孩子。好了，不说了，少东家，回去吧。

    仁赋：小翠，今天我啥都不和你说，把酒给我。

    小翠儿：你现在都醉了，不能再喝了，你得回去，家里等着你呢。

    仁赋：小翠儿，你要是还和我好，还像小时候，把我当成你哥哥那样，那你今儿个就让我尽兴喝个够儿。

    小翠儿：好，少爷，你是爷，你随便儿。

    小翠儿赌气地把酒壶递给仁赋。

    仁赋端起酒壶，大口喝酒。

    关仁赋醉态：翠儿，再拿酒来。

    小翠儿落泪，略有泣声。

    小翠儿：少东家，你今儿个不是来喝酒，也不是来说方才那些话的；你是来要我的命！

    仁赋：小翠儿，我就是想喝点酒，借酒浇浇我心里的难受事儿。

    小翠儿：少东家，我为难。我要是让你尽兴喝，我对不起大东家，对不起老爷子。我要是不让你喝，又扫了你的兴。你说我咋办？

    外面马蹄声响。

    679、秋日。日景。后屯。伙计开堡门，刘厚田骑马奔入。

    刘厚田问伙计：少东家来了没有？

    伙计：来了。

    刘厚田：在哪儿？

    伙计：在屋里。

    刘厚田急奔入屋。

    680、秋日。日景。后屯，厚田家屋内。刘厚田入。

    小翠儿起身迎：爹！

    仁赋醉态：厚田叔！

    刘厚田：小祖宗！你是叔！你怎么跑这儿来也不吱一声？家里找你都找翻天了！快下地，跟我回去。

    仁赋醉态：不，我不回去！

    厚田看小翠儿：小翠儿，少东家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他没喝过酒。

    小翠儿：少东家要喝的！

    厚田：他要喝你就给！仁赋，快下地，跟我回去。

    仁赋坐在炕上摇晃，躺倒，口中喃喃：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