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十五凄_第八章欣见龙王庙建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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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欣见龙王庙建成 (第6/6页)

知道会主为什么突然下令要派你到厨房工作哩!”

    典儿淡淡的道:“不知道!”

    红衣少女忍笑说道:“你的骨头又冷又硬,劳陀子却有”神经病“,会主要藉此磨练你一番!”

    噗嗤一声,没有了下文。

    典儿低声道:“神经病?什么意思?”

    红衣少女笑道:“劳陀子的脾气忽冷忽热,又各走极端,没有一个人能够受得了,这种怪脾气的!”

    典儿嘿了一声,没有开口。

    又走了一段,红衣少女忽然回过头来,正容低声说道:“本座好心警告你。本会一向重女轻男,会主对你如此宽容,大违常情”

    “据本座看,她不过是看多了奉承面孔,见你如此,一时好奇而己,你这种态度可一不可再,以免那天碰到会主情绪不佳,你就完了!”

    典儿淡淡答道:“谢谢你的美意!”

    这一次,红衣少女差点为之气结,自鼻孔中嗤了一声后怫然转正身子,快步前行,再也不说什么了!

    山竹林,迎面是一座有着长长云阶的宫殿,殿亦上泥金大书三字横匾:“万花会”人殿,一屏而道,直书:“玫瑰殿!”

    红衣少女绕屏走向一道偏门,出偏门是一条狭窄的长巷,显为仆人出入通道。

    走好长巷,到达一所人声吵杂的大杂院,菜香扑鼻而入,典儿知道,厨房大概已经到了。

    只听院中有三四个中年仆妇正在洗菜,一见红衣少女,全部擦手起身,恭敬地喊道:“海棠仙姑好!”红衣少女看也看她们一眼,径向屋内叫道:“劳驼子!”

    屋内出现的是支三尺多长的旱烟筒,然后是颗蓬发的大脑袋,再接着是一阵冷冷的声间:“谁在穷叫!”

    红衣少女又好气好笑地一跺脚骂道:“死驼子,睁开眼些,本座是你这个死驼子随便骂得的么?”

    劳陀子“啊!”了一声,费力的仰起脸来道:“喔…是你啊!真抱歉,满棠仙姑有什么吩咐的吗?”

    那是一张国字脸,目光灼灼,唇角下沉,年约五旬上下,眉宇甚少表情,虽然啊了一声却无吃惊或惶恐之色!

    “劳驼子!你愈一愈不像话了,若非你还能烧几样菜…

    “是的!我驼子要你们另请高明,己不止是一次二次了!”

    典儿大为钦佩,暗道:“好驼子!”

    红衣少女显然气极,但是,她还是忍了,足见她对劳驼子也是无可奈何,当下哼了哼,恨恨的道:“奉会主谕:交你一名助手,最后,本座祝你劳驼子永远烧一辈子好菜,永远不咸不淡,永远合会主胃口。”

    语毕,变脸转身而去。

    劳驼子毫不在意,向典儿点点头道:“过来!”

    典儿上前躬身道:“小辈朱允文见过胡大师傅!”

    “会武吗?为什么不考‘护花使者’?”

    典儿一口气答道:“会!粗知一二,不考”护花使者“的原因,一来自知武功不行,二来,与自己个性不合!”

    劳驼子轻哦道:“有一点文气的,曾以圣贤书枕过几天头!”

    劳驼子大笑道:“圣贤书为枕,缺德!缺德!不过,哈哈哈,妙也够妙,绝也够绝的了!”

    话完,笑声陡的一收,端脸道:“你不屑为”护花使者“,但以后可得照样伺候他们,知道么?”

    典儿正色道:“吃什么,做什么事,小辈不是什么大少爷出身,这笑明白,请大师傅尽管放心!”

    “不过厨房么?”

    “下过!”

    “好,现在进去吃饭,晚上睡柴房,明天天一亮,后山检柴,一天一百斤,多了不赏,少了滚蛋。”

    万花会后山,一座古旧的山神小庙前,典儿仰天而躺,四肢舒展,心胸舒畅,不由轻哼着不在调的曲子!

    他有的是气力,又吃惯了苦,打一百斤干柴,在别人也许是件难事,然而,在他却是一件轻松愉快的事!

    第一天,晚茶时分回来,劳驼子提起柴担掂了掂,抬脸望着他道:“很好,一百斤游刃有余,明天一百五!”

    典儿笑了笑,点点头。

    第二天,劳驼子淡淡的道:“明天两百”

    第三天二百五!

    第八天五百斤整整。

    典儿仍是笑了笑,点点头。

    柴木非俯拾可得,同时山路崎岖,平地能担五百斤,走山路,最多一百斤左右,五百斤就是五个来回!“

    大热的天气,这样来回奔跑,在别人来说是够苦够累的了。但是典儿仍是轻松愉快的按时交件!

    以他的武功而言简直秆刀小试。

    怪的是,增至五百斤后,劳驼子就没再作苛求了!

    往后山,必须经过会中这“练武场”典儿走在练武场院墙外,不时听到拳劲掌风,以及金铁交鸣之声。

    虽然升登山腰后,可以向下俯看,但是他从不关心这些,等到柴担一天天加重,他就是想看也没有时间了。“

    日子一灭天流逝着。

    有一天,典儿第三次上山,行经山腰,忽闻武场上传来一片笑语:“那小子是谁呀!整天山上山下跑来跑去的?”

    “你不认识!”

    “我怎会认识?”

    “真的忘了?就是那个不屑为‘护花使者’!朱允文呀!”

    “原来就是这个小子呀!哈哈!”

    “允文?好名字,却在担柴!”

    “这样才可以‘允文允武’呀!”

    “哈哈…”“哈…”“笑什么?”突然有人大声喝止道:“一天打柴五百斤人家武功不行,但骨头可比咱们硬朗多了!”

    此人语音一歇,笑声更大了!

    典儿止步回头下望,武场中,那些护花使者一个个锦衣锦带,头上宝石结发,直似一批玉候子弟!

    树荫下,湘妃榻横陈,躺着二位少女。

    两人似在督练武功,大概一场刚完,那些少年“如众星拱月”般围在二人榻旁,有的为二人推拿,有的为二人挥扇。

    典儿一眼立即认出最后那个说刻薄话的人,正是那名一向喜穿黄衣,出身于华山派的游棋宗。

    他冷笑一声,昂首转身,继续往山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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