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情人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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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4页)

中呐喊。

    钟肯侧身盯着她,隐约觉得她在逃避他,脸上复杂的情绪一一闪逝。

    “我想,我还是搬出去好了。”她赌气地说。

    钟肯没说话,静静地转头看着前方,几分钟后才启动车子,闷闷地丢下一句:“随便你!”

    好好的一天又是以这种情况收场,于慎言欲哭无泪,她无力地靠在椅背,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出了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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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搬家不是件容易的事,首先得找到好房子,于慎言对弟弟们的气未消,当然不可能搬回家,因此这件事就暂且搁下了。

    可是,钟肯自从那天翻脸后,就再也没理她,他变得经常不在家,不然就是很晚才回来,白天于慎言上班时他还在睡,晚上她下班后他又不在,两人见面的机率几乎等于零,这和她搬出去的结果完全一样。

    照于慎言的想法,眼不见为“静”只要离开这里,看不见钟肯,她的一颗心就不会没头没脑地缠上他。但是,一连十来天没看见钟肯,她却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心情不但没好转,反而更坏,人也更憔悴了。

    元旦假期结束后,她回公司上班,黄得亮约她约得很勤,她也回应得颇为热烈,想藉着与他交往来沉淀对钟肯的感情,因而两人常常出双入对,拍拖的事终于曝光。

    “于姊,真没想到你和总监是一对!”有人惊讶地说。

    “小于,当心哪,黄得亮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哦!”有人警告地说。

    “慎言,钓到大帅哥啰!”有人羡慕地说。

    “黄得亮是看上她哪一点?”有人嫉妒地说。

    总之,七嘴八舌的话一堆,但她却不受影响,因为,这些日子来,她的心都忘了带在身上。

    大家说她变得迷蒙美丽了,一双眼仿佛会醉人一样,一定是恋爱的关系,只有她心里有数,她是为谁伤神、为谁自醉。

    黄得亮则认为她已经快被他搞定了,成就感十足,于是在第十次约会时,邀请她到他的公寓去坐坐。

    “去你家?”她睁大眼,以为听错了。说实话,这几次的约会他对她说了些什么她都没听进去,心不在焉加上强颜欢笑,她简直在自找罪受。

    “别担心,我一个人住。”他暧昧地笑了笑。

    开玩笑!就是因为你一个人住我才担心!她在心里嘀咕。

    “可是…”她想不出推托之词,而且现在回去家里也没有人。不知何故,她近来好害怕一个人独处。

    “小于,你该不会是在怕我吧?”黄得亮轻蔑地笑着。

    “我干嘛怕你?你是色狼吗?”她马上反击。

    “是不是,去了就知道了。”

    “好吧!”她也不信他能对她如何。

    车子驶进一栋高级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她随着他上电梯,来到十一楼。

    黄得亮的住处很现代感,黑和白两色包办了所有的装璜,给人冰冷无情的感觉。

    “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这房子少说也有五十坪,一个人住真浪费。

    “是啊!”他脱去西装外套,走到酒柜前说先喝了两大杯威士忌才帮她倒酒。

    “你家人呢?”她四处观望着,倒很意外这里很整洁。怎么?好像全世界只有她弟弟们是邋遢鬼兼懒惰虫,钟肯和黄得亮都对收拾房子有一套。

    一想到钟肯,她又忙不迭地将他挥出脑中,她不能再想他了!

    “都在南部。”他递给她一杯香槟。

    “我还不知道你是南部人。”他的都市气质一点也看不出来自南台湾。她接过杯子,轻啜了一口。

    “这很重要吗?”他挑眉问。

    “不,只是好玩。你知道,我大学同学说台北人的市侩气很严重,南部人比较踏实亲切,而你给你的感觉就是…”

    “市侩?”他接口。

    “我不知道,应该说…精明。”太精了!她叹道。同样是男人,黄得亮的玩世不恭和钟肯的温和殷实真是南辕北辙。

    “精明有什么不好?那表示不会吃亏。”他在沙发上坐下,俊美的脸映着投射灯,象大理石雕像。

    “你怕吃亏吗?”于慎言率直地问。

    “不,我只占便宜。”他大言不惭。

    “占女人便宜?”她挖苦地说。

    黄得亮闻言一愣,笑着放下手中的酒杯,走到她身边看着她。“你有时反应快得让人招架不住。”

    “不会吧?很多人说我钝。”她移开一步,保持距离。

    “你只在人情世故上比较迟钝,我看得到你细心敏捷的一面。”他又靠近了一些。

    “哦?哪一面?”气氛不太对,她发现黄得亮想吻她,最好快撤退。

    “平面设计,你在工作上的表现和平常的迷糊判若两人。”于慎言对美感和色彩的直觉很强,这也是她让他动心的一部分。

    “谢谢,我也这么觉得。”她笑了笑,假装要放下杯子而躲开他的进逼。

    黄得亮以为她在害羞,耸耸肩,无妨,他有得是耐性。

    “你的那位房东弟弟还好吧?”他提起她最不想提的人。

    “很好啊!”她怔了怔才说。

    “钟秘书快回来了,你可以找她理论这件乌龙租屋事件了。”他点燃一根烟,在她的身边坐下。

    乌龙事件吗?一开始的确是,可是现在…唉!她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钟肯和钟欣了。

    见她低头不语,他又移过来,右手横在她身后的沙发椅背上,问道:“怎么了?”

    “没有,只是前阵子重感冒后对烟味有点过敏。”她虚应地笑着。

    “是吗?那我熄掉好了。”他表现得很体贴的样子。

    “那真谢谢了。”她配合地咳了几声。

    “你还跟我这么客气?大家都公认我们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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