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_第054章火一样的胸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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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4章火一样的胸膛 (第4/7页)

身上发毛,夏初七低头从他的手里又拿过那酒壶来,仔细闻了又闻,却是不与他的眼睛接触。

    “本质上来说我是一个好人。而且,我说了,我是个医生。”

    冷薄的唇轻喃,赵樽锐利的目光又一眯。

    “人生在世,又何苦自欺?”

    夏初七心底一寒,说不出那滋味儿。

    他其实心里头都知道,可知道了还要喝,那叫什么?

    是他家的皇帝老爹对他“宠爱太重”,让他不忍心拒绝?

    可即便这酒是他老皇帝老爹为了他的头风给专酿的,那京师的太医院里高手如云,难不成会都不知道罂粟这种东西虽可用于医疗,但长期过量使用会让人上瘾?

    下意识的,她有些心疼他。

    帝王之业,骨rou倾轧,实在让人痛恨不已。

    “成,哥们儿。咱俩换一种酒,我陪你喝个痛快?”

    似乎没料到夏初七会突然这么说,赵樽一双冷眼深了一下。

    还是那样一张面瘫脸,还是那一脸的清贵傲娇。

    可顿了顿,他却是点了头“也换个地方喝。”

    啊?被他无波无狼的眼神儿一瞄,夏初七想到郑二宝许给她的银子,又有点儿后悔自个儿一时的同情心发作了。

    这货本身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在历史上那些个为了至高无上的皇权地位,手足相残,父子反目的事儿比比皆是,原就没有谁好谁坏的问题,有的不过只有成王败寇的区别。

    “哦…爷,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就在这替你推拿?”

    她迟疑的声音,让赵樽一敛眉。

    “楚七,你越发喜欢讨价还价了。”

    他拖长了声音。屋子里的气温,便开始下降。接着,只见他冷冷瞥她一眼,便起身一拂袖袍,伸手抓了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拎了起来。

    “喂喂喂,我说,哪儿喝去?就这儿不成么?我还得替你推拿呢?”

    夏初七是绝对不肯承认的,除了考虑银子不保之外,她心里头对这货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发虚。虽然她并没有亲眼见过他一夜坑杀十几万兵士的光辉事迹,甚至于她都没有见过他像东方青玄那么恐怖的杀人,可心里头就是说不出来那感受。

    这货天生就有一股子阎王气质。

    那要命的冷意,是从他骨头缝里散发出来的…

    “小奴儿——”

    他又唤了一声。

    “啊?”夏初七正在神走四方。

    他拎着她的手一松,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睃了她一眼,眼神儿里带着一种无法描绘的冷意,却说出了一句让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家耳朵的话来。

    “回头,你欠爷的债,就免了吧。”

    天上掉馅过了有没有?

    “真的?”

    夏初七错愕地看着他,实在无法想象他这样儿的讨债鬼居然会突然开恩,轻飘飘的就解决了她的心头之患。难不成真是良心发现了?

    “嗯。喝完酒回来,伺候本王沐浴。”

    他大步向前,又凉丝丝的补充了一句。

    夏初七无语了,抬眼儿看着他的后脑勺“喂,你这样让我很为难也?”

    “嗯?”

    “我又想免去了债务,又怕把持不住,一不小心推了你。”

    “…”无语了好一会儿,赵樽才冷冷一哼。

    “等你有那本事再说。”

    *

    灶房里头,月毓亲自煎着药,一点儿也不让小丫头们插手,一件儿色彩淡雅素静的褙子上都染上了一些锅灶边儿上的污物。

    她抬了手正轻轻拍打着,灶房门口,那梳着一个百合髻,头发里插了一朵水晶缠枝儿头花,一脸涂着胭脂,满是风尘味儿的莺歌,便摇摆着腰枝款款走了进来。

    “月毓jiejie,你真在这儿呢?”

    她声儿,说不出来的发嗲。

    抬头看了她一眼,月毓的眉头不经意皱了下,还是淡淡的笑了。

    “你怎么来了?”

    “听人说你在替爷煎药,我便想来帮你煽煽火呢。”

    “不必了,这都好了。”月毓笑了笑。

    “月毓jiejie…”蹲在火膛边儿上,莺歌把玩着自家的葱白的指尖儿,慢吞吞地说“昨儿我去给那楚七送午膳的时候,她却说那鹿rou配着南瓜吃了会死人呢。哼,那人的嘴可真挑剔,结果她还是吃了,不也还好端端活着吗?”

    月毓端起热气腾腾的药罐,拿了一根筷子过滤着药渣,慢吞吞的说“是吗?那楚七就是一个嘴里不饶人的,没有什么坏心眼子,只不过爱开玩笑了一点,你别与她置气。”

    “莺歌哪儿敢啊?楚七可是咱爷的心头人。”酸不溜啾的说着,莺歌有些不服气的嘟着那红得发艳的嘴唇,又把月毓如何容颜娇好给好一通赞扬,才又说“对哦,今儿我还听楚七说起一个趣事儿呢?”

    月毓笑着问“什么趣事儿?”

    莺歌道“楚七去了趟回春堂,买了些药回来,说要制什么撒谎之药。”

    一五一十的,莺歌便把从夏初七那里听来的那个关于“撒谎药”的事儿给月毓讲了,说完,还冷笑着哼了一声儿“糊弄谁呢?世上怎会有那样子的药物?要真有了,那还了得?”

    月毓笑着应了一声儿,却又道“不过楚七是个有本事的,那还真说不定。”

    说罢,也不看莺歌什么脸色,月毓端了药盅,放在一个紫檀木的托盘里,这才笑着说“莺歌啊,我给爷送药,天儿不早了,你回去歇了吧。”

    “月毓jiejie…”莺歌站起来,忸忸怩怩的摇了摇她的小腰“我跟您一道儿过去,成吗?莺歌这都好久没见着爷了呢?心里头甚是挂念。”

    月毓微微一笑“下回吧,爷今儿身子不爽利。”

    “哦…那好吧。”

    月毓端了自家精心熬好的汤药,径直去了玉皇阁赵樽的屋子,可哪里还有人在?屋里屋外静悄悄的,除了几个默不作声的小丫头,便只有郑二宝一个人在外头候着。见她过来,郑二宝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是给了月毓一个安慰的眼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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