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_番外依然不悔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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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依然不悔1 (第4/7页)

 夏初七以为他不好意思了,嗤的一笑“我说你这个人也是,自个儿心里有稀罕的姑娘了,为啥不说出来?害得我cao碎了一颗玻璃心。说吧,别再等了,再等下去,要是人家姑娘嫁了人,即便你妹夫是皇帝,也总不能去帮你抢回来吧?”

    她炮仗似的嘴,噼里啪啦敲过不停。

    可药庐里静悄悄的,除了她的声音,还是只剩她的声音。

    看甲一木头似的,仍是默默不语,夏初七敛了神色,考虑片刻,屏退了金袖等人。

    “…哥,你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甲一抬起头来,目光里像嵌了两颗冰球,没有情绪。

    “她死了。”

    死了?怪不得…

    夏初七倒吸一口凉气,恍然大悟一般,有些歉疚地道“哥,对不住,我不晓得…”转念一想,她与赵樽也是经过生死的人,极是不容易。甲一心底有了一个人,感情的事确实就勉强不得的。叹了一口气,她也不再劝解,只是可惜地叹问“那姑娘是谁?我可认识?”

    甲一为人很闷,今天尤其闷。

    在她逼视的目光下,停顿良久方才摇头“你不认识。”

    “咦,有你认识而我却不认识的人?”

    “嗯。”一声,甲一答了,却像没有答。

    “那她是谁家姑娘,总可以说吧?”

    “不可以。”甲一刻板的说着,并不直视他。

    夏初七咬牙,伸手拿起案几上的墨砚,朝他扬了扬。

    “信不信,我砸死你?”

    “不信。”甲一坐着纹丝不动,回答得仍然一板一眼,一如当年。夏初七气咻咻的放下墨砚,觉得这厮还真是个固执不化的主儿,看上去没有棱角,对赵樽唯命是从,其实满身都是棱角,就像一块生铁铸成的模具,硬绑绑的,怎么都扳不弯他。

    一阵沉默后,夏初七听见自己问“那你总可以告诉我,她到底是怎样的人吧?”

    药庐里很安静,静得能听清窗外的北风刮过竹林的沙沙声,也能听见火盆里的银炭燃烧的“噼啪”声。甲一静默了好一会儿,才淡声回答:“她长得很好看,眉儿似柳,眼儿似月,脸儿似花,会向我使坏,也时常给我怄气,有时候惹急眼了,还会破口大骂…”

    夏初七看他沉吟,似是勾起了回忆,不由唏嘘。

    “这姑娘确实也是奇女子了。不过大哥,她已然故去了,你也得试着向前看…你这才三十多岁,总不能,从此就不娶了吧?她便是在天上看着,也不能安心的。”

    甲一面无表情,不回答,也不拒绝“看缘分吧。”

    夏初七微微一怔,觉得他的话也有些道理。

    可不待她再问,甲一已迫不及待的站起来。

    “娘娘,属下还有急事,先行告退了。”

    说罢他不再看她,看似恭顺的施了一礼,大步离去,那仓促的背影就像见了鬼似的,让夏初七想要阻止他的手,僵硬在半空,无奈地叹息放下。

    “真是个怪人。”

    她本来准备了好多话要问的。

    比如她的老爹到现在还不知道甲一是谁,他要不要与爹相认?毕竟夏廷赣养了他那么大,虽非生父,也有养育之情。可如今看甲一的表现,她觉得自己即便问了,也是多余的。这个怪胎根本就没有认亲的打算,莫说夏廷赣,就算是她,他都不想认,口口声声“娘娘”,比在锡林郭勒第一次见面,还要陌生与僵硬。

    “金袖…”她叹了一声。

    “娘娘,奴婢在。”金袖屈膝在侧。

    “我做了皇后,当真这么让人害怕么?”

    “呃…”金袖微怔,赶紧甩头“娘娘对奴婢等都很好。”

    这模棱两可的回答,说了等于没说。

    夏初七哼了哼,瞥她一眼,掏出怀里的桃木镜,看了看镜中的脸,摇头叹息着收拾起了“媒心”,出门左拐过院子径直走向药庐里的小灶房,系上围裙,洗手做羹汤。

    这个时辰,赵樽一般在御书房批折子,见大臣,商议国事。但每日过了这个点儿,他都会过来坐坐,陪她说说私房话,聊聊杂事。夏初七习惯了他的生活节奏,也会配合地亲手下厨为做些小点心备着,等他来时,垫巴一下肚子,这也成了他们两个每日必有的“下午茶”,一天中最为休闲的时刻。

    小宫女们身着宫装,在院中挂了帐幔的四角亭里,摆上几个火盆御寒,又把夏初七做好的汤点和果品摆放整齐,便依着规矩,径直退出了院子。夏初七满意地看着桌上的糕点水果,搓了搓手,拎起一块奶酪,还没来得及丢入嘴里,赵樽明黄的衣摆便准时出现在了亭外的院子里。

    他是一个守时的人,便是朝务再忙,也从未迟到过。

    大抵是那几年吃够了教训,哪怕朝中大事快要塌方了,他也不会再冷落她半瞬。

    “阿七…”他站在亭外,雍容帝气,沉稳尊贵,似笑非笑。

    夏初七两只指头夹着奶酪,吊在半空,脑袋半仰,红艳艳的嘴巴大张着,那样子有些滑稽。被他一喊,她像是刚想起做皇后的威仪,闭上嘴巴咂了咂,把奶酪丢回盘子里,撅着屁股慢悠悠坐下,一副端庄贤良的样子,翘着兰花指,再把它夹起来,丢入嘴里,轻轻嚼动着,细声细气的笑。

    “陛下,您来了。臣妾给你请安了!”

    赵樽摇了摇头,低笑着走近她的背后,双手搭在她肩膀上,轻轻揉捏。

    “阿七今日都做了些什么,可还快活?”

    “还能有什么?”夏初七说起话来,想到让她头痛的甲老板,便又忘记了优雅,嚼着奶酪,又喝了一口汤,然后舒服地将身子往后一仰,半躺在椅子上,微阖着眼,由着皇帝为自己按摩肩膀服务,还无奈的一叹“每日里我就做两件事——自救,救人。”

    “哦?”赵樽淡笑,静待她下文。

    “赵十九,说个事儿啊,你没想到吧?甲一这个顽固的东西,居然有喜欢的姑娘了。”她叹“只可惜,那姑娘却过世了。我看他如今是要单身到底的样子…若不然,改天你把他弄去和亲算了,随便许个什么吐蕃公主,波斯小妞…”

    说到这里,她觉得肩膀上的力道小了,睁眼拍了拍赵樽的手,懒洋洋指挥“重点。”

    赵樽低笑一声,加大劲道“娘娘,这样可还合适?”

    夏初七满意的哼哼一声“差不多,继续。”说罢她忍不住失笑一声,回头瞄着他,又接着道“还有啊,你道我为啥天天待在这药庐里,你以为好玩啊?你也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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