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青舂有我狂_我谁的青舂有我狂我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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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谁的青舂有我狂我班 (第7/9页)

    钊子:阿芳,这我得说一句,那信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阿芳:我知道一点关系没有。那信是我写的。

    钊子:啊!阿芳,你害得我们好苦呀!你到底是怎么搞的吗?尤子:阿芳,不能因为你是团支部书记,就可以随意诬陷迫害我们这些可怜无辜的人。我们也不是好惹的!钊子:对!

    阿芳:我知道了!我现在就是求你们,你看我好不容易才当上团支部书记,要是老师知道了,我不就完了。我是说,要不,这错误,你们就帮我顶了吧!钊子:什么!笑话!我钊子一生清清白白,看破一切。眼睛你要擦亮,记住我的模样。表情不用太紧张,我是三年级(6)班。我专心写诗的侧影还蛮好看。

    阿芳:就算我求你了还不行吗?尤子,帮帮我吧!我跟老师说点好话,你们不会太挨惩罚的。尤子:我们一点惩罚都不该受!像我这种完美之极,无可挑剔的学生。

    阿芳:你还无可挑剔,要不是我为你做掩护,你早被开除了!前天你和那位女同学说的话,要不要我跟老师转述一下呀?尤子:等等,这种事情也就不适合宣传了吧。传出去影响不好,对咱们学校也有损害不是?

    阿芳:那你就答应帮我顶这个罪。别忘了,我是团支部书记,手里头像你的这一类材料,我可是应有尽有!尤子:为了爱情,我,我承认了不得了。(对老师)老师,这信,是我写的。老师:哈,你终于是承认了!说吧!时间,地点,人物,主要内容,段落大意,中心思想!

    尤子:啊?昨天中午,我偷偷在那儿写信。我,我一写不够,二写来劲,撕了五六张纸,废了七八支笔,我是得意忘形,是变本加厉,严重违反了中学生守则里的规定。老师:先别忙着认错,说在哪儿作案的?

    尤子:我哪儿知道呀?

    阿芳:尤子,不许抵赖!在光天化日之下,庄严学校之中,学习课桌之上,光荣学生身旁。大家是五月的花海,你就是插花的牛粪。大家是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你就是后羿射日的弓箭。你做了如此事情,还不承认?

    尤子:可这么好的花色信纸,我才没兴趣去买呢!

    阿芳:你不知道呀?这信纸在天安门那儿就能买着。

    尤子:等等!大中午的我跑天安门那儿买信纸?

    阿芳:怎么不能?坏人气急败坏了连撕票的事情都能做,你就使点劲骑自行车去天安门买趟信纸吗!尤子:对。我买了信纸就在班里头写。

    老师:班长说你一中午都不在班里。尤子:那我就是在楼道写。老师:楼道里怎么写?你一定是去厕所写的!

    尤子:我跑厕所?对对,我是在厕所写的。

    老师:我们是在女厕所垃圾桶里发现信纸的。

    尤子:啊!那这我没法承认了。阿芳,你招不招我不管,反正我是不管了。老师,我不知道这事是谁做的,反正不是我做的。老师:看来审讯进展得很不顺利,大家都不承认!

    尤子:有了。钊子,你把瓜皮找来,让他来给咱作证。

    钊子:对。(拉着瓜皮上)瓜皮,你来跟老师说。

    瓜皮:我,我说什么呀?我看见老师就紧张。尤子:你就说我不知道。明白吗?我不知道。翻过来倒过去地背。瓜皮:翻过来倒过去地背。我不知道,知道我不。(反复重复)

    尤子:(一推瓜皮)快去说呀!(瓜皮边喊着就边向老师冲去)瓜皮:知道我不?知道我不?

    老师:知道呀。你不是瓜皮吗。跟你说,我就是被校长派来调查这件事的,调查不出来,我也得挨批评,反正你就快说,是不是尤子、钊子干的?瓜皮:我要是说不是呢?

    老师:你就呆这里吧!一下午不许上课!

    瓜皮:那我就说不是!

    老师:晚饭也不许吃,家也不许回,直到说是为止。瓜皮:老,老师,我交代。就是他们俩干的!他们是在女厕所写的这封信!老师:这个情报很好,你怎么知道的呀?

    瓜皮:老师,您让我知道什么,我就知道什么,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从前门进去,事成之后把情书一揉扔进垃圾桶然后从后门出去!尤子:等会儿,女厕所哪儿来的后门?

    老师:不许抵赖!瓜皮,接着说,他们什么时候干的?

    瓜皮:就,就是,那,我,然后,所以,莫非,中午饭后,晚饭以前。老师:怎么连不成句了?到底什么时候。

    瓜皮:胡编吧!就在午饭以后。

    阿芳:嗨!我告诉你,在管理班时候偷偷写,然后看见老师来了,马上一扔不得了,瞧你这笨嘴!尤子:哎!你怎么知道的!老师:不许抵赖,瓜皮,接着交代!

    钊子:老师,您真傻假傻呀?这是阿芳干的!

    老师:什么?是阿芳干的?阿芳那么好的学生,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既然是阿芳干的,瓜皮,你怎么说是尤子、钊子干的!不是我说你,你怎么不实事求是呢?瓜皮:我,我实事实事求是得了吗?(阿芳晕,被众人抢救)

    阿芳:瓜,瓜皮,你,你这样结巴,小,小兔兔兔崽子,我,我跟你你拼了!老师:既然是这样,阿芳,你就不能当这个团支部书记了。

    尤子、钊子:老师,要不?给我———

    老师:团支部书记你们还不能当,不过有个职务可以给你们。但你们要保密,这个事情只有很少人知道。众人:什么事情这么保密?(老师对他们悄悄说)尤子:哦,就相当于地下工作者?

    老师:对。你们是我的嘴,你们是我的耳,是我传话的喇叭,是我探听的听筒。大家:我是您老师在同学当中的眼睛,是您老师撒在水里的诱饵,监视大家的?

    老师:差不多。我说东———

    大家:我们不说西。

    老师:你们是我的手———

    大家:我们是您的蹄。

    老师:废话少说,每周往我这报告情况,必须得说出二十个不守纪律的同学。钊子:二十个?我往哪儿找去呀?

    老师:不找也得找!怎么会没有,找不出就是你们的责任!尤子、钊子:这回完了!(阿芳哭着爬起来)阿芳:我的美梦全成泡影了!(对着两个男生)我一开学就恨上你了。怪不得我一迈进这个学校校门就觉得恶心。都是你们搞的鬼!

    钊子:你这个女生怎么不讲道理,我已经很尽力了。你只不过是我们男生的尾巴骨。阿芳:是肋骨!(打尤子肋骨)

    尤子:啊!断了!你是我见过最无聊的女生,女生家族的团结全被你败坏了!阿芳:哈,你和我们家门口卖包子的说话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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