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也是中流砥柱_宣传抗战志士碰壁鼓吹共荣奴才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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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传抗战志士碰壁鼓吹共荣奴才捧 (第2/3页)

官田,打算金盆洗手之后与早降的弟兄们一块儿务农。

    翟士元走后,没人管束的边麻子也敢胡作非为。放弃棒槌崮,保安队的人马全部集中到县城驻扎。将这几年缴获所得的土匪枪枝标上价钱,摆在衙门前公开叫卖。

    大户们闻知保安队明码标价卖枪,如苍蝇嗅到粪臭的味道呼拥而来。在这乱世之际,枪可比土地能够卖得上更好的价钱。最后剩下那挺仅有七发子弹,又十分笨重的马克心重机枪没有人要。

    魏二槐与边麻子磨牙,讨价还价的穷侃。说这挺需要灌水才能使的重机枪本来就是他棒槌崮的物件,而他砸锅卖铁的全部家当也就只有五块大洋,多一个铜子他也是买不起。

    边麻子可不尿他那壶,早年征丁的时侯住在马镇的镇公所,知道这挺有轮有盾的马克心重机枪原本是孔家的财产。七发子弹是少了点儿,想要子弹却是简单得很,只要舍得花钱,想买多少,他的保安队就敢卖多少。既然你们土匪抢了孔家的枪可以说是你们土匪的,那么这会儿枪在老子这里,所以枪也就是老子的。拿一百大洋就便宜你们这些土匪余孽,找匹牲口拖走。不然的话就是砸碎了卖给铁匠铺,二百多斤好钢肯定不只值五块大洋。何况冷却枪管的外筒还是纯紫铜打造,少一个蹦子也是没门儿。拿不出一百个大洋来孝敬老子,休想做得成这笔买卖。

    魏二槐请边麻子上他的家里做客,摆下八大碗菜,这是本地待客的最高规格。可是这些为了拼凑八大碗而整治的菜品,用的材料真不怎么样。除一盘酱汁蒜泥拌驴头rou,其它都是些贱价的海货。

    边麻子嘲讽道:二槐兄弟请老子的这桌菜,怕是十个铜板也花不了。

    魏二槐说:俺可没有铜板花销,使的是老头票子买的。家里有“两块小日本的明治,三块鹰番”,那银元是预备着要孝敬您老人家。别嘲讽菜品的材料不济,俺媳妇烹调虾蟹海鲜的手艺绝高,保准让老哥你吃得满意。

    待客边麻子的酒是王七麻子老白干,这两年风调雨顺粮食颇多,老白干酒比往年更醇更香。魏二槐装作喝不起价钱挺贵的老白干酒,以土锅吊制的高梁小烧殷勤相陪。

    边麻子既然来了就不客气,下筷子夹起一块尚未煮够烂乎的驴头rou使劲的大嚼。当尝遍烹调的虾蟹海鲜之后调侃魏二槐:真是个敢吹牛皮的家伙,就这些又腥又膻的滋味?也好意思厚颜无耻的吹嘘?他姥姥的!就连白水煮的驴头rou都不够烂乎,狗屁的烹调手艺。

    李秋实回到家乡闹革命。

    大个李见到兄弟高兴没有一个时辰,俩人就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原来这兄弟俩一见面李秋实就指责兄长贪利资敌。**抗日武装的正经买卖他大个李不愿意做,却将大量的粮食卖给日本鬼子当汉jianian。更主要的原因是李秋实要拉哥哥加入**,遭到大个李断然拒绝。

    大个李对兄弟的指责一概不予认账,卖粮食给日本人,那是发生在民国二十四年的事情,不是在七七卢沟桥事件以后。若是要翻陈年旧账,就得先去骂秦朝的徐福,他才是头一号通敌资敌的汉jianian。两千年前徐福就带走三千童男童女去尚未开化的日本岛国,与野兽杂配生出这么些人形畜性的异种祸乱俺们中华。拿以前为了赚日本人谋利的买卖,比较现在发生的事情说他大个李资敌?这都哪儿跟哪儿挨不着的事啊!至于要他大个李加入**组织,那更是不能答应。大个李现在可是卫县最有钱的体面人,没开窑子贩大烟,挣的都是正经买卖钱。让他也傻拉巴叽的跟穷光蛋闹共产?犯得上吗?这几年大个李可没少读兄弟送给他的**书籍,觉得**的主张对穷人来说是真的不错,苏联就是以俄国为主联盟了许多国家一块儿共产。书上说苏联集体农庄都开着机器种地,一个人干的活儿比集体农庄之前全村人加在一块儿干的都多。这话大个李相信,火车跑一趟,能抵一千辆大车就是实证。可是大个李弄不明白苏联的布尔什维克,为啥把有文化的地主和贵族全部都驱赶到中国来了?仇佬佬那儿的一个白俄窑姐儿,以及嫁在本地落籍的俄国女人都是大地主或者贵族家庭的千金小姐。同族同宗,怎么忍心让自己本族的姐妹沦落异国它乡被千人骑,万人**的作贱?苏联人民都吃上夹rou面包,喝牛奶,伏特酒,怎么就不能施舍给她们一碗粗粮剩饭充饥?忍心自己的族人让外国老爷们糟蹋?依照**主张一夫只能娶一妻的章程,他大个李本人就是要被革命的对象。无论是面瓜,还是枣花哪个也舍不下,再说她俩谁也不可能跟别人走哇。

    大个李也看出了**最憎恨官僚和地主,为了不招惹兄弟的**,大个李再怎么有钱也不购买土地。自打那个名字叫柳佳的胖窑姐儿从良嫁人,仇佬佬那儿又来一个会说几种外国语言的彼得堡窑姐儿。彼得堡窑姐儿神情严肃的告诉大个李说:现在中国也到处都有**的组织,**可历害了,夺取中国的政权只是时间上迟早而已。

    大个李担心哪天中国也真的变成俄国那样,他还是带着金条银元往得堡窑姐儿说的欧洲逃跑,土地可是背不动也扛不走的。

    一个从家乡逃亡出来投靠边麻子的发小带来不幸的消息,老家的亲人全部都死于日本鬼子的三光政策。顿时感悟到抗日救亡,匹夫有责。带走了保安队愿意跟随他去抗日的老兵,往南面去寻找政府正规军。城里只剩下那些穿着制服的保安兵,以及从军队逃跑的散兵游勇到处敲诈勒索商户,卫县再次陷入了无政府状态。

    仇歪嘴与魏二槐受原棒槌崮的弟兄们簇拥,又回到棒槌崮占山为王。招兵买枪,悬起那面替天行道的杏黄大旗。

    玉面判官像是冬天休眠过后的虫子,从地缝里醒过来脱去了茧壳,抖擞精神的又全伙返回二贤寨。

    逃兵,毛匪等等零星武装各自结成团伙,卫县突然冒出了几十股占据山头或者市井的武装。各个山头的名号也是越叫越大,自称司令的有十几个,自称军长的也有**个,官阶最小的青皮光棍易瘸子,手下仅有两个没有枪的痞子也敢自称师长。再往下的团长,营长,武装团伙们嫌名号太小没人稀罕。

    到处都是土匪,遍地都是盗贼。村镇为求自保,有些大户出钱牵头,以各自武装的家丁彼此联手协防。也有个别的大户人家干脆花钱直接雇请土匪武装改名为自卫队,末了无不落下个请黄鼠狼看鸡的下场。监守自盗的有,杀害雇主劫财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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