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唏嘘_第49章北欧小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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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北欧小国 (第2/2页)

毫不似人形。亦令我出自本能的厌恶。认识她多年,从来都是避惧,也没有多说过一句话。

    “这次我约你来,是想询问一些事情。”“咦嘻嘻嘻。信一大人,你先放我入内。”她倒悬着贴在玻璃,五指似有吸盘的张力。这式忍法,本是稀疏常见,只因用在她的身上,便显得如此莫名诡异,她说话的时候,口唇也不启开,整具身型一边缓慢地自上滑下,延着玻璃平面,我打开窗,她便窜进部屋,随即灭了灯光。

    “鸦逗女,你想怎样?”她的身体软似无骨,舌头尖薄,唾液粘稠,她根本是不在接吻,而是在我的口腔内添和吸,对于这样的女人,我根本没有兴趣可言,我推开她,然后警告:“你不要太乱来,否则我马上杀你!”

    “咦嘻嘻嘻。信一大人,我现在就要你“杀”了我。”她显然是低估了我对她的厌烦,话音一落,我就刺穿了她。只不过不是用yinjing,她的惨叫声,低沉而压郁。

    一枚手剑贯穿她的肩胛,将她牢牢钉在墙壁。亮起灯光,竟照出如此凄厉恐怖的景象,她的脖子伸的很长,吐出长长的舌头,添食肩胛自己的鲜血,眼目张狂,口唇扭曲。

    斜眼看我,眼白多于黑,她也不说话,呼吸急促,红血在嘴角慢慢地滴。鸦逗女不过是“鬼忍流”的“巫”

    并非近战格斗和忍法技的高手,自江户时代伊始,每个忍者的流派都会有一名“巫”掌管仪式,神社,咒颂和祭器。十九年前“龙忍”和“鬼忍”并未分裂。

    而当时的巫女,即是我的母亲…源氏芹夏。这也是鸦逗女称我为“大人”的原因,在她出生的时候,是门内残杀最激烈的关头。两目的高手集结在愚者森林厮战,因为很多人的兵刃和暗器上附有毒汁,于是在鲜血流过的地方,草木全都枯死。

    分明在春夏的季节,只一夜间,漫山遍野竟换成枯黄。三天之后,遍地的屍骸已开始腐烂,散乱的残肢碎屑中,有人竟听见婴儿的哭叫。

    那半截妇人的屍体,rufang以上已被斩去,也不知这女婴是如何降生下来。母亲为她割断了脐带,神社里停着的乌鸦呱噪厮鸣。

    “鸦逗女,便是这孩的名。这孩,便是下代的巫。”当时母亲是这样说的,正是在我五岁那一年,那之后,母亲也常常对我说:“我的孩,多年之后,你要继头领的位。”

    我本是想的,可惜那年未完,鬼忍流几乎全灭,我的母亲也被人杀死在开往挪威的客轮,其实原本我也逃不出必死的宿命,乃是师父仁和,他从天照真草的刀下将我抱起。

    他说:“至此,诸乱安息,诸行歇止。”师父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作若林秀树。传说在他年轻时候,是玉树临风的俊美男子,可惜二十二岁时,被人用硫酸和火碱烧毁了半边身体。

    一张脸面,居中分割,一侧是美好写照,另一半却嶙峋的焦黑骨质。已无血rou牵覆,看得见下颚的骨骼和牙龈,颈上的食管也清晰可见,一只眼球裸露,也不知能否视物。

    在他最好的时候,烧毁了容颜和身躯,所以他一生都充满怨,不停的屠杀和jianianyin,丧心病狂,直到六十岁过后的某天,他在完好的半身,突然惊见银发和皱纹,而坏损的一侧,却始终不再有改变,原来尘世间一切,都是繁华虚设。

    再多绚丽美好的皮相,也捱不过时光的凌迟。“信一,我原本以为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其实最毒辣的刀斧,暗自刻下年轮。”师父带了我走,在一个北欧小国,传我忍法和武技。四年之后,龙忍的魁首天照真草重病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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