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晚辰_174她哥下的通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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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4她哥下的通牒 (第3/4页)

块走时,偶尔去菜市场,走的时间不短,但不像这次,步速堪比军人行军,而且中途没有能喘气休息的。

    终于找到了一块地儿,没有树荫,好在秋天下午六七点已经是不晒,而且近夜了。

    扶她坐下后,他打开她带的拎包,从里面把保温水瓶取出来,旋开盖子,闻到里面,装的还不是白开水而已,眉毛为此挑一挑:他这个meimei,无论怎么看,都是个典型的细致的家居女人。这种事,再细心不过。换句话说,很会享受生活。

    这点,倒是像极他母亲陆夫人。

    “喝一点吧。”倒了些水在盖子里头,递到她面前。

    她正拿着纸巾擦汗,擦了一张过后,拿了另一张扇风,道声好接过杯子时,看见他一双眸子在傍晚的天色下颜色糅杂,略带些秋天惆怅的模样,看着她心里一个咯噔。

    “你是要当mama的人了。”他说这句话时,难免夹杂了一丝叹息。

    她怀孕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蔓蔓都怀疑他这是借机说话,道:“怎么?我怀孕有什么问题吗?”

    “你知道你在我印象里一直是什么样的吗?”冷冷的眸子,今日说起话来,竟是有睫毛飞眨的动作,说明冰颜碎了一半。

    她哥今天是吃了药?受了打击?

    不然怎么从一个冰山变成了悲秋的文人?

    难得的是,好像是敞开心扉要与她说话的样子。

    蔓蔓挺配合的:“什么样子?”

    趁机挖掘她哥的把柄。

    飞快的一抹狡黠在她脸上掠过,却瞒不过他一丝一毫的眼眸。他微眯起的眼,荼色的眸子里略带些好笑和无奈,道:“你在我印象里,一直就是一个小不点,吃奶,都没有力气,要一口一口慢慢喂的小不点。”

    “我已经长大了。”蔓蔓说,说出口都觉得她自己这话好像重复了要千万遍,这让她有些不悦。

    “即使你长大了,在我印象里还是那样。”说着,他握起她一只手,掰开她的掌心,指尖,只要在她手掌心轻轻一按,犹如一朵梅花的图案,在她掌心里绽开来。

    就是这个特征,让姚爷一下把她认了出来。

    可是他和姚爷都明白:这个特征并不是什么好事。

    正常人是不会有这样的特征。

    水嫩的,吹弹可破的皮肤,细脆的血管,都不是什么好事。

    “哥?”看着他的脸,是由沉思再陷入到一片阴雾笼罩中的感觉,她几乎要伸出去手把他皱褶的眉宇抚平下来。

    “囡囡,有件事哥必须先和你说清楚了。”

    听出他的语气很严肃,她竖起耳朵听着。

    “初夏的情况和你不同。初夏想破腹产的事,你是知道的。”

    “是。”她微皱了眉“哥是说初夏不适合剖腹产?”

    “哥的意思是,初夏能不能顺产,这个现在还不能决定。但是,初夏一旦不能顺产,她想剖腹产可以的。”

    她仰起头,看到他一双眼不仅是严肃,是严峻了的神色。

    “你,和初夏不同。如果你不能顺产,是难产,早产,哥可以老实告诉你,你别指望要哥说保小孩别保大人。哥只能保你一个。哥为保你一个,什么手段都可以使出来。然后,你也别望下次怀孕。有一次,哥就不会让你有下一次。”

    心头哪里,是忽然被狠狠地撞了下的感觉。

    她心里的狂澜,犹如波涛汹涌,久久不能止息。

    “为,为什么没有下次?”她瞪着眼,眼珠子缩的圆圆的,好像透明的玻璃珠子,夹杂了一丝令人怜悯的脆弱。

    “人生,往往很多时候,对许多人来说,只有一次的机会,失去就没有。你,只是在这件事上,和其他人不一样,和少数人一样,只有一次的机会。”说这些话,他并没有安慰抚慰她的意思,声音很冷很冷,可以说是像北极的风呼呼地往她心里面刮,要将她心头冻上层冰。

    听到这里,她心里总算明白了。

    在这事的容忍度上,他连她开饭馆的事都能再三容忍,而这事却对他来说完全不能,这事的容忍度对他来说是零。

    他慎重的,今天先和她说明白了,以后,他行事也就是这般了。

    原因,她不需问。

    因为,他是这样一个人,一个必要时要掌控一切的人,无论其他人的意见,原因只埋藏在他心底。

    摊上这样一个兄长,她不知该如何形容。

    “你这个事,我先告诉你本人,你清楚明白就好。阿衍、爸妈那边我都没有说。”

    听见他这话,她又把头抬起,目光里有丝惊讶。继而望到他缄默的深沉的侧颜,她宛如可以洞察到底下的另一层玄机:如果说了,是不是,她连现在肚子里这两个孩子都别想生了。

    一想到这,她整个心头都抓紧了。

    “囡囡,你自己努力足月顺产,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你能办到这一点。哥就会帮你,把孩子安全保下来。”他说到这里再个转折,强调“如果你想不明白,我再清楚地告诉你,如果你认为你现在你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那么,其它事情,一律不要再管。”

    她听完这番再明白不过的话,头低了下来,像是要埋入自己眼前的影子里面。

    他今天这话,倒不是在恫吓她要挟她的。

    正因为清楚明白这一点,说明她是在某些事上,再不能像以前那样,是要做出一些抉择了。

    蔓蔓深深地吸上口气,许久,许久,方是能吐出来一丁点,其余的,哽在了心里头。

    夜幕落下,路灯,把她和他的影子都拉成个很长的斜影。

    路边的树枝迎风哗啦啦的响,他的军衣穿过她两条胳膊,她拉了拉领子,手心能摸到扣子上的星纹,思摸着和她帮老公经常清洗的军衣一样的纹路与感觉。

    她哥和她老公总是给她不一样的感觉,以至于她经常忘了其实两人都是军人。所以,如果她哥都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她老公,可想而知。

    姚爷的车停在路边,车灯躲在小花坛外一闪一闪的。

    赵文生在接家里的电话,听到小东子在电话里给他这个狐狸爸爸报信。

    “爸,姥姥找妈了。”

    蒋梅可能万万都没有想到,现在家里出的这个小间谍,即她的儿子,一颗心全偏到狐狸爸爸身上去了。

    “什么时候的事?”赵文生声调往下冷,问。

    他老婆那个妈,一来找他老婆,准没有什么好事情。

    姚爷听到他这个粗哑的声音,都掉过了头,是先把盯梢的目标暂拉下了,眼眸里望过去掠过一丝疑问。

    电话对面,小舌头添着小嘴唇,小间谍要报信,肯定是要把事情都弄清楚了,才可以报信,按照狐狸爸爸的说法,军人执行任务要讲究准确性:“我昨天前天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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