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力量—南海扬_第六十章:四战之地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六十章:四战之地 (第12/21页)

胸。

    廓尔喀人据信是印度北部拉其普特人的后裔。属于印度的雅利安人,传说他们的祖先骁勇善战,宁死不折。在印度种姓中获得刹帝利的头衔,也就是武士贵族。17世纪印度莫卧尔王朝的一条法规规定:所有的印度教徒不许携带武器,只有拉其普特人除外。7世纪-14世纪末,拉其普特人曾一度统治尼泊尔。不过在14世纪末,尼泊尔土著的尼瓦尔人终于恢复了自己的王朝—马拉王朝。把拉其普特人赶进了了廓尔喀地区,令他们改称廓尔喀人。

    廓尔喀人天生勇敢剽悍,印度的历代统治者都愿意招廓尔喀人为雇佣军。1851年,英国人为加强对印度的统治,开始组建第一个廓尔喀营。在“日不落帝国”的光环下廓尔喀雇佣军象忠犬式的为英国效劳,他们毫不留情地镇压反对英国殖民者的亚洲同胞;参加过两次世界大战;甚至在1982年的英阿冲突中远征马尔维纳斯群岛。此外,朝鲜、马来西亚也曾留下过廓尔喀人冲锋陷阵的身影。迄今,共有26名廓尔喀人因作战英勇顽强而荣获了英国最高奖赏—

    “维多利亚十字勋章”

    直到今天,英军中仍保留有一个廓尔喀步兵旅,1个营曾“租借”给文莱国王苏丹,而主力则作为英国“快速反应部队”的组成部分部署在英国本土。

    面对这样一个被西方认为几乎天生就是为了战争而存在的民族。刚刚拿起武器的菩提亚人似乎只有被屠杀的份。但是如果苏斯曼少将此刻可以亲眼看到他所认为万无一失的战场的话,他一定会被眼前的场景所震惊。因为在不大的野战机场之上,已经到处都横卧着廓尔喀士兵的尸体,而几个菩提亚女人正挨个检查这些不幸的战死者,从他们的身上搜刮出最后一件它们认为有价值的物品。

    “什么‘骁勇善战的民族’,在咱们面前还是不堪一击。”在位于野战机场中心位置的印度陆军营地内,一个身着白色雪地伪装服的中国陆军士兵正一面嚼着口香糖,一边将自己手中裹了几层防冻布料的88式狙击步枪架上位于营地制高点的塔台之上,此刻慢条斯理的他正将自己的十字瞄准慢慢的转向正在200米的远处在雪地中缓慢匍匐前进的目标。那是一个印度陆军中的廓尔喀族士兵。在刚才那场被认定为是“刺刀对弯刀”的硬仗中,印度陆军的廓尔喀营只短短的支撑了不到10分钟就全军崩溃了,因为他们比自己的统帅更早的意识到自己所面对的是中国人。数以百计的廓尔喀士兵在中国陆军第52山地步兵旅的尖刀2连面前转身溃逃,不过他们大多跑不过95式突击步枪所射出的那5。8毫米的子弹。

    而此刻在雪地中那一个应该算是机灵的了,估计他先是躺下装死,然后等中国陆军继续向前进攻时才爬出了死去战友的庇护。不过他还是太性急了。“是我就等到晚上再行动。”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声,又一个鲜活的生命消失在了这个巍峨的喜马拉雅山脉。

    “我只是一个政客,是新德里控制锡金的工具。别开枪,千万别开枪。”当中国陆军第52步兵山地旅第3营的战士们七手八脚的把从战斗开始以来便一直蜷缩在自家床底下的印度共和国锡金邦邦长—阿加瓦尔从房间里拖出来时,那宛如杀猪般的惨叫声令隔着数条走廊的新上任的3班代理班长—蒲勇听的无比的刺耳,真想上去狠狠的给这个懦夫一枪托,让他安静些。

    “想不到传说中几乎无可匹敌的廓尔喀兵也不过如此。”望着旅部特地派来随同突击部队行动的几个参谋快步的走向前去,蒲勇知道精通印地语的他们远比自己的枪托更为威力。他转过身来从自己的腰间取下那把刚刚从战场上拣来的那把廓尔喀弯刀,蒲勇一边把玩着这位本不属于自己的利器,一边在脑海里回忆起这些日子里那一个个惊心动魄的画面。

    如果非要从21世纪纷乱的战争画卷之中挑选出一幅最能代表年轻的中国陆军山地步兵们的话,那么相信世界各国的大多数战史研究者们都会毫不犹豫的推荐—“奇袭甘托克”当然印度方面的学者或许会提出疑义,因为他们坚持认定在那场过程扑朔迷离的战斗之中,印度陆军一个山地步兵师不可能是被不到2个营的中国山地步兵师打跨的。便如他们固执的坚持称那场仅在8个小时之内结束的战斗为“锡金战役”一样。

    凭心而论,印度人输的并不冤枉。因为在过去漫长的南亚历史之中,印度人并不真正的了解喜马拉雅山脉。至少不象他们想象中的那么了解这座宏伟的世界屋脊。相对于历史上那些曾经傲视亚洲的封建皇朝留给中国人的地理遗产以及掌握着牺牲了无数精英,积攒了如山的探险日记和地图的英国人。印度在喜马拉雅山脉面前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小学生。

    对于印度人来说,屹立在北方的喜马拉雅山脉只是一个很好的气象和军事屏障,她的伟大和神秘只能用来写成神话中诸神的乐园来供凡人们膜拜,而不是去探索、去发现。

    尽管在印度北方的喜马拉雅山脉南麓,数以百万计的印度民众终日与这神威无穷的“难近母”女神朝夕相对,更有许多来自雪域高原的藏民生活在印度北部各邦,但是他们对喜马拉雅山脉的知识却似乎永远不会为新德里所重视。那些了来自恒河平原的印度官僚们对喜马拉雅山脉的认识往往缘自于书本乃至并不精确的地图。

    这一系列错误的积累,最终令新德里相信由中国的西藏藏族自治区翻越喜马拉雅山脉仅为为数不多的几条道路。而这些千百年来行走骡队的古老商道早已不堪机械化陆军的开进。而不用说承受位置一支精锐的地面部队深入印度腹地进行长时间作战所需要的巨大补给压力了。如果北京方面真的下定决心打一场人类历史上最为疯狂的山地战,跨越喜马拉雅山脉向印度发起进攻的话。

    那么利用通车之后的青藏铁路将精锐的集团军从中国的腹地运往拉萨和日喀则进行集结和适应性训练,然后在西藏当地驻军的配合之下将亚东构筑成前进基地,随后通过强攻在乃堆拉山口一线形成突破,直扑西里古里走廊/这一固有的模式似乎已经成为了新德里方面在推演中印两国以“世界屋脊”为战场所可能进行的较量中最基本的假定。

    难道在漫长的中印两国陆路交界线上便没有第二个值得关注的隘口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自古以来从中国进入南亚例来都有三条主要的道路。除了两汉时期的“天山道”之外,而盛唐时期开发的蕃尼古道成为了中原皇朝翻越喜马拉雅山脉的无二坦途。相对于以上这三条辉煌了千年之久的坦途,在19世纪末期才在英国远征军的枪炮之下开辟起来的亚东口岸仅仅不过出现了1个世纪而已。

    尽管无论是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