舂秋左传正义_卷五十一昭二十四年尽二十五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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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五十一昭二十四年尽二十五年 (第4/8页)

刻为次也。此注言金、木、水、火、土者,随便而言之,不以义为次也。五物世所行用,故谓之五行。五者各有材能,传又谓之五材。此传所说礼意,意在味、色、声也。但味、色、声本于五行而来,五行又是六气所生,故先言六气、五行,然后至于味、色、声也。《释名》“五气于其方各施行”《白虎通》云“言为天行气,故谓之五行”

    ○注“酸、咸、辛、苦、甘”

    ○正义曰:《洪范》又演五行云:“水曰润下,火曰炎上,木曰曲直,金曰从革,土爰稼穑。润下作咸,炎上作苦,曲直作酸,从革作辛,稼穑作甘。”孔安国云“咸,水卤所生;苦,焦气之味;酸,木实之性;辛,金之气味;甘味生于百穀”是言五行之气为五味。水味咸,火味苦,木味酸,金味辛,土味甘也。五行本性,自有此气,气至于人乃为五味,味之为异,入口乃知。言气气为五味,谓气入口,与下章也、发也者,据人知为文。味为性所有,色是形之貌,声是质之响,色可近视,声可远闻,自近以及远,故以口、目、耳所知味色声为次也。

    ○注“青黄”至“见也”

    ○正义曰:五色,五行之色也。木色青,火色赤,土色黄,金色白,水色黑也。木生柯叶则青,金被磨砺则白,土黄,火赤,水黑,则本质自然也。发,见也。谓见于人目,有此五色。

    ○注“宫、商、角、徵、羽”

    ○正义曰:声之清浊,差为五等。圣人因其有五,分配五行。其本末由五行而来也。但既配五行,即以五者为五行之声。土为宫,金为商,木为角,火为徵,水为羽。声之清浊,入耳乃知,章彻于人为五声也。此言章为五声,元年传云:“徵为五声。”章徵不同者,据声之至人,是为章彻;据人之知声,则为徵验。是彼此之异言耳。

    ○注“滋味”至“伤性”

    ○正义曰:《老子》云“五味令人口臭,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言其过耽耆之,则有此病。是其过则伤本性也。

    是故为礼以奉之:制礼以奉其性。为六畜、马、牛、羊、鸡、犬、豕。○畜,许又反,又楮六反。五牲、麋、鹿、纴、狼、兔。○麋,亡悲反。麏,九伦反,本亦作麇。三牺,祭天地宗庙三者谓之牺。以奉五味;为九文、谓山、龙、华、蟲、藻、火、粉米、黼、黻也。华若草华。藻,水草。火,画火。粉米若白米。黼若斧。黻若两巳相戾。传曰:火龙黼黻,昭其文也。○黼音甫。黻音弗。

    [疏]“是故”至“五味”

    ○正义曰:口欲尝味,目欲视色,耳欲听声,人之自然之性也。欲之不巳,则失其性。圣人虑其失性,是故为礼以奉养其性,使不失也。牲牺,祭祀所用,非人所食,而以牲牺奉五味者,礼推人道以事神,神之所享,皆是人食。尊鬼神而异其名耳,故亦为奉五味。

    ○注“马、牛、羊、鸡、犬、豕”

    ○正义曰:《尔雅·释畜》,马、牛、羊、犬、鸡五者之名,其豕在《释兽》之篇。畜,养也。家养谓之畜。野生谓之兽。豕有野豕,故因记之于《释兽》耳。又《释畜》之末别释马、牛、羊、豕、犬、鸡,六者之名其下题曰“六畜”谓此是也。《周礼·膳夫》云“膳用六牲”是庖用六牲也。“庖人掌其六畜”郑玄云:六牲,马、牛、羊、豕、犬、鸡。“六畜即六牲也。始养之曰畜,将用之曰牲”是畜牲一也。

    ○注“麋、鹿、纴、狼、兔”

    ○正义曰:十一年传曰:“五牲不相为用。”注云:“五牲,牛、羊、豕、犬、鸡。”此异彼者,以上文巳言六畜,则五牲非六畜,故别解之。《周礼》,庖人掌共六兽。郑众云:“六兽,麋、鹿、熊、麏、野豕、兔。”郑玄云:“兽人冬献狼,夏献麋。又内则无熊,则六畜当有狼,而熊不属。”今杜解五牲之名,用郑玄六兽之说,去野豕而以其馀当之也。传称“牛卜日曰牲”郑玄云“将用之曰牲”此五者实兽也,据其将用祭祀,故名之曰牲。服虔云:五牲、麏、鹿、熊、狼、野豕。

    ○注“祭天”至“之牺”

    ○正义曰:《尚书·泰誓》武王数纣之罪云:“乃夷居,弗事上帝神祇,遗厥先宗庙弗祀。牺牲粢盛,既于凶盗。”于神祇宗庙之下,总言牺牲。杜虽不见古文,其言闇与之会。是祭天地宗庙之牲,谓之牺也。然则牺亦六畜,而别言之者,《周礼·牧人》:“凡祭祀共其牺牲,以授充人系之。”郑玄云:“牺牲,毛羽完具也。授充人者,当殊养之。”然则六畜之内,取其毛羽完具,别养以共祭祀者,乃名为牺,故与六畜异言之也。服虔云:三牺,雁、鹜、雉也。

    ○注“谓山”至“文也”

    ○正义曰:《尚书·益稷》篇云:帝曰:“予欲观古人之象,日月星辰,山龙华蟲,作会宗彝,藻火粉米,黼黻絺绣,以五采彰施于五色,作服,汝明。”《尚书》之文如此,其解者多有异说。孔安国云:“日、月、星为三辰。华象草,华蟲,雉也。画三辰、山龙华蟲于衣服旌旗。会,五采也。以五采成此画焉。宗庙彝樽,亦以山龙华蟲为饰。藻,水草有文者。火为火字,粉若粟冰,米若聚米,黼若斧形,黻为两巳相背,葛之精者曰絺,五色备曰绣。”如孔此言,日也,月也,星辰也,山也,龙也,华也,蟲也,七者画于衣服、旌旗。山、龙、华、蟲四者,亦画于宗庙彝器。藻也,火也,粉也,米也,黼也,黻也,六者绣之于裳。如此数之则十三章矣。天之大数不过十二,若为十三,无所法象。或以为孔并华蟲为一,其言华象草,华蟲雉者,言象草华之蟲,故为雉也。若华别似草,安知蟲为雉乎?未知孔意必然以否。郑玄读会为缋,谓画也。絺为绣,谓刺也。宗彝,谓虎蜼也。《周礼》,宗庙彝器,有虎彝、蜼彝,故以宗彝名虎蜼也。《周礼》有衮冕、鷩冕、毳冕。其衮、鷩、毳者,各是其服章首所画,举其首章以名服耳。衮是衮龙也,衮冕九章,以龙为首。鷩是华蟲也,鷩冕七章,以华蟲为首。毳是虎蜼也,毳冕五章,以虎蜼为首。虎毛浅,蜼毛深,故以毳言之。毳,乱毛也。如郑此言,则于《尚书》之文其章不次,故于《周礼》之注具分辨之。郑于《司服》之注,具引《尚书》之文。乃云“此故天子冕服十二章。絺或作绣,字之误也。王者相变,至周而以日、月、星辰画于旌旗,所谓三辰旂旗,昭其明也。而冕服九章,登龙于山,登火于宗彝,尊其神明也。九章:初一曰龙,次二曰山,次三曰华蟲,次四曰火,次五曰宗彝,皆画以为缋。次六曰藻,次七曰粉米,次八曰黼,次九曰黻,皆絺以为绣。则衮之衣五章,裳四章,凡九也。鷩画以雉,谓华蟲也。其衣三章,裳四章,凡七也。毳画虎蜼,谓宗彝也。其衣三章,裳二章,凡五也。是郑玄之说,华蟲为一,粉米为一也。杜之此注,亦以日、月、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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