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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5页)
的提问,以致于台上的三位法官和检查官都一起把眼光落在了乔塔斯这位被告律师身上,但是他对此都置若罔闻,只管自己在纸上乱涂乱划地消磨着他的时间。他并没像他们所想象的那样立即厉声提出反对,就连被告人阿娜斯塔西娅也有点沉不住气了。    检查官德蒙尼德斯趋势继续逼进:“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帕帕斯先生。”    约瑟夫·帕帕斯焦虑不安地在位置上变换着姿势。“我也不太清楚。”    彼得·德蒙尼德斯终于抽出了他的鞭子。“那就让我来清清楚楚地告诉你吧。萨瓦雷斯夫人早就预谋杀害自己的丈夫以免他妨碍你们俩。她知道丈夫打算要同她离婚并重新改写遗嘱。改写后的遗嘱将不会给她留下分文的财产,于是她就…”    “反对!”这并不是拿破仑·乔塔斯,而是审判长提出的。“你这是在诱导证人进行臆测。”使他感到惊奇的是,拿破仑·乔塔斯到目前为止仍然悠闲地靠在椅上闭目养神。    “报歉,审判长阁下。”但他知道他已击中对方要害。然后,他就转向乔塔斯说:“下面由你向证人提问。”    拿破仑·乔塔斯站起身来“谢谢,德蒙尼德斯先生。我没什么问题。”    三位法官听了后都面面相觑,他们对乔塔斯的态度真是大感不解,其中一位提醒他说:“乔塔斯先生,你该明白这是你盘问证人的唯一机会吧?”    拿破仑·乔塔斯眨了眨眼。“我知道,法官先生。”    “鉴于他的证词,你不打算向他提出任何问题吗?”    拿破仑·乔塔斯摇了摇手,咕哝着说:“不,法官先生。”    那位法官打了个哈欠。“那好吧。请检查官先生传下一份证人到庭。”    第三位证人是一个姓名叫米哈里斯·哈里托尼德斯,身材魁伟的男人。    发过誓后,检查官开始了对他的提问:“你能首先向法庭通报你的职业吗?”    “好的,先生。我经营着一家旅馆。”    “你能告诉我们这家旅馆的名字吗?”    “阿格斯旅馆。”    “它位于什么地方?”    “科孚岛。”    “我想问你,哈里托尼德斯先生,这里在场的人当中有没有在你的旅馆里住过的旅客?”    证人朝四周扫了一眼“有的,先生。他和她。”    “请法庭记录在案;证人所指认的两个人是约瑟夫·帕帕斯和阿娜斯塔西娅·萨瓦雷斯。”然后他又重新转向证人。“他俩来过不止一次吧?”    “哦,是的,先生。至少来过大约五、六次。”    “他俩在同一个房间过夜吗?”    “是的,先生。他俩通常是来度周末的。”    “谢谢你的回答,哈里托尼德斯先生。”然后他照例又对拿破仑·乔塔斯说:“该轮到你了。”    “没问题。”    审判长朝旁边的两位法官转过身去,他们三人低声地交换了一阵意见。    在这之后,审判长问乔塔斯:“你没有什么问题得要询问证人吗?乔塔斯先生?”    “没有,审判长阁下。我相信他的证言属实。那是一家不错的旅馆。我也在那里住过。”    审判长费解地朗乔塔斯看了好长时间,然后对彼得·德蒙尼德斯说:“公诉人可以传下一位证人出庭。”    “下面我想请瓦西里斯·弗朗戈斯科斯医生作证。”    一位仪表出众的高个子男人起身走向证人席并宣了誓。    “弗朗戈斯科斯医生,您是否能说明一下您是专治哪一科的?”    “我是一名通看各科的普通医生。”    “就等于是家庭医生,是吗?”    “你开业行医已经多少年了?”    “大约有30年了。”    “那你肯定持有政府所须发的营业执照,对吗?”    “当然。”    “弗朗戈斯科斯医生,乔治·萨瓦雷斯先生曾经是你的病人吧?”    “是的,他曾经是我的病人。”    “有多长时间?”    “十年多一点。”    “那你发现他有什么特殊的疾病需要治疗吗?”    “噢,他有一次找我给他看病是为了治疗高血压。”    “你对他进行治疗了吗?”    “是的。”    “可你后来还见过他,是这样吧?”    “哦,是的。他在这以后常找我给他看病。不过那都是些支气管炎或者肝脏方面的一些轻微的疾病。”    “你最后一次见到萨瓦雷斯先生是在什么时候?”    “去年十月份。”    “那是他死前不久。”    “你说得对。”    “他来过你的诊所看病吗?”    “不。每次总是我去他家的。”    “你平时经常进行家庭门诊吗?”    “不太多,不。”    “可对他是一个例外。”    “是的。”    “为什么?”    犹豫了一下后,他回答说:“当时,他那副样子是无法来我诊所就诊的。”    “什么样子?”    “他满身都是被抓破的伤痕,肋骨部位也有暗伤,而且还造成了脑震荡。”    “那是由于某种意外事故所致吗?”    医生又犹豫了一下“据他自己当时告诉我说那是被他妻子打的。”    全场舆论哗然。    审判长终于有些不耐烦了。“乔塔斯先生,你不打算反对把这些非直接证据记录在案吗?”    拿破仑·乔塔斯抬起头温和地说。“哦,谢谢阁下。是的,我不反对。”    可是,这段证词毕竟给被告带来了极为不利的后果。因为,陪审团的眼光里已经流露出一种对被告的明显的敌意。    “谢谢你,弗朗戈斯科斯医生。我没有什么问题再要问了。”他转过身来对乔塔斯得意地说:“该你了。”    “没什么要问的。”    随后是一连串的证人出庭作了证:一个女佣作证说,她曾有好几次看见萨瓦雷斯夫人走进那个司机的房间…一个男管家作证,他曾亲耳听到过乔治·萨瓦雷斯先生声称要同他夫人离婚并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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