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的荣耀_第二百七十一章出巡之杭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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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一章出巡之杭州 (第2/3页)

。自己的妃子秦罗,还有自己的儿女。

    不,你们不能这样,我一生都在为大明奋斗和努力,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的家人!刘浩然在怒吼着,突然,旁边一个人转过来对自己嘿嘿地说道:“人们只会从书本中寻找和学习历史,在梦想中去幻想未来,他们最关心的只是眼前的利益。

    是谁在跟我说话?说谁?刘浩然惊讶地问道,但是那个熟悉的却怎么也记不起来的面容只是一闪而过,却再也找不到了。

    而在此时。人们将薛如云、秦罗等人按在了断头台上,刘浩然惊恐地向前冲,但是却怎么也挤不过人群。刘浩然无力伸手过去,却只能抓住虚无的空气。看到砍刀被高高地举起,刘浩然绝望地大叫着,这时秦罗闻声看了过来,那双美丽的眼睛没有绝望,只有哀怨,或许她只是哀叹自己的命运坎坷多厄。

    刘浩然扫过去,他看到自己的继承人刘焕章,他的头趴在断头台,也在看着刘浩然。他的眼睛里没有绝望和悲伤,只有一种像是看透了历史的淡淡然。刘浩然觉得这种眼神非常熟悉,就像是自己曾经处决过的前元廷高官。那种熟悉的眼神像是在嘲讽自己,你以为你多么的伟大,以为自己改变和创造了历史,但是你依然要接受历史的轮回。

    砍刀划出一道光弧直落而下,不!刘浩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吼叫,猛然间,他从躺椅上坐了起来。

    “陛下,你怎么了?”一个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刘浩然转过头去一看,原来秦罗正在自己的身边。

    “阿罗,我做了一个噩梦,一个很可怕的噩梦。”刘浩然紧紧地抱住了秦罗,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温暖和气息,终于感觉到自己又回到了现实中。

    “陛下,在臣妾的心目中,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你畏惧。”秦罗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刘浩然的后背说道。

    “阿罗,虽然我号称天子,但实际上也只是一个凡人而不是神,就算是神,也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和未知的将来。而一切东西中,只有未知的危险才会让人觉得是最恐惧的。”

    “臣不懂这些,只是觉得,只要一辈子这样待在陛下的身边,臣妾什么都不怕。”

    刘浩然盯着秦罗的脸看了好一会,猛然对着那张红润的嘴狠狠地亲了下去。双手却在秦罗的后背、腰上游走着,然后粗暴地撕拉着秦罗的裙带。

    秦罗轻轻地按住了刘浩然的手,将它放回原位,然后离出一段很近的距离。秦罗的双手轻轻地拉动,不一会便将裙带和上杉解开,露出半截刘浩然看了十来年却怎么也看不厌的yu体。

    刘浩然觉得一股气在自己的胸口里滚动,几乎要撕裂胸膛喷薄而出。他将头深埋在秦罗的胸脯里,就像一头饥饿的野猪一样在那块高耸温润的土地上乱拱。刘浩然的头慢慢地向下移,双手接管了两座高耸的圣女峰,它们在双手的搓*揉下不断地变化着形状。

    暴风骤雨过后,刘浩然躺在秦罗的身边,依然贪婪地嗅闻着从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味,双手则将这具软温的yu体紧紧地环抱着。

    “陛下,你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刘浩然一边用自己的脸蛋在秦罗那凝滑如玉的胸脯上滑动着,一边嗡嗡地答道。

    “臣妾很笨,不知道如何为陛下解忧。”秦罗的手像春风一样在刘浩然结实的后背轻轻地抚摸着,嘴巴在刘浩然的耳朵旁边幽幽地说道。

    刘浩然将头靠在了秦罗丰满而又温暖的胸脯上,静静地倾听着耳朵传来的心跳声。秦罗可以说是他的后宫中心机最少的女人,她没有其它多的想法,刘浩然就是她的天,她的情感一切都围绕着刘浩然转,当然也包括她的孩子,刘浩然喜,她便随着高兴,刘浩然悲,她便随着哀伤。

    想到这里,刘浩然不由紧了紧自己的臂膀,轻声说了句:“你真是我的傻女人。”

    送走秦罗后,刘浩然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被雨水洗礼过的庭院,慢慢地陷入了沉思之中。

    在自己的步步紧逼下,理学已经开始发起**了,刘浩然知道四二七事件幕后黑手是谁,那位有野心而且有智谋的人或许就是理学的掘墓人,自己要做的就是慢慢地等待。可是打倒理学之后该怎么办,将儒学也一并从大明的思想体系中割除开。就像另一个世界上xx大革命一样,打倒孔家店?

    但是割除了儒学之后大明所需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要知道,一个国家的思想体系不是简单的“忠君爱国”所能概括的,它是通过上千年的沉淀和积累,慢慢沁入到这个国家和民族每一个成员的血rou和灵魂之中。

    想想另一个世界,在xx大革命之后,中华民族算是与旧有的思想体系割裂了,但是当信仰的xx主义又一次经历着重大变革之后,人们变得有些不知所措了。当旧的道德约束力被当成阻碍发展的枷锁一起被抛弃之后,新的道德约束力又还没有形成,于是大家迷茫困惑中开始放纵自己的私欲,最后形成了一股洪水。

    失去信仰的人们开始信仰其金钱,以前被压制的丑陋成了“美德”但这仅仅是道德沦丧的问题吗?

    在xx大革命之后,人们名义上是与旧的思想体系割裂了,但是上千年的思维方式岂是短短十年就能割裂的,最关键的是在割除旧的思想体系之后,人们没有用新的正确思想加以取代。用一种粗暴的方式去打倒一种旧有的东西,它代表的不是一种理性,而是一种泄愤。法国大革命是如此,xx大革命也是如此。

    从另一个方面,打倒理学,进而打倒儒学,该用什么东西去取代?古希腊的文明思想-西方近代文明的根源?那么中华民族就必须完全与自己此前的历史和文明割裂,那么以后的中华民族还叫中华民族吗?

    刘浩然苦恼地揪了揪自己的头发,为什么人家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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