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花洗剑录_第五章锦帆起风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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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锦帆起风波 (第2/5页)

这和尚竟还怕她吃亏。”又付道:“就以此事来说,她想必早已在暗中将那真的安息使者居鲁士的模样行动看得清清楚楚,使扮成他的模样前来,借用了他的礼物,不但大出别人意料之外,而

    伽星大师面向紫衣候,取出一串檀木佛珠,道:“小僧身在方外,无法致送厚礼,区区之物,但望施主笑纳。”

    紫衣侯道:“多谢大师…铃儿接过来。”

    铃儿接过佛珠,笑道:“法王当世奇人,无所不能,难道也会有什么事,非要我家侯爷来做不可吗?”伽星大师道:“有的。”

    紫衣侯道:“不知大师有何见教?”

    伽星大师道:“小僧一生与人交手,有胜无败,今日来此,便是想与当代第一剑客一较武功,尝一尝失败是何滋味?”

    众人听得这天些异僧竟是要与紫衣候交手而来,都不禁耸然动容,只有方宝儿却在暗中皱眉:“好好的又要打架?”

    只听紫衣侯带笑道:“在下武功荒疏已久,怎会是大师敌手,大师著要求败,确是找错人了。”

    伽星大师道:“施主太谦了,此间地方虽不够宽敞,但你我动手已足够,就请施主赐招如何?”

    紫衣侯仍然带笑道:“在下已有二十余年未曾与人动手,大师远来是客,在下更不会与大师动手的了。”

    伽星大师道:“小僧不远千里而来,施主岂能令小僧失望?”

    紫衣侯道:“抱歉得很,在下委实不敢与大师动手。”

    伽星大师于枯漆黑的面容,微微变了颜色,道:“施主莫非是瞧不起贫僧,贫僧莫非连与施主动手的资格都没有?”

    紫衣侯道:“在下并非此意,但望大师莫要强人所难。”

    伽星大师默然中晌,缓缓道:“小僧怎敢勉强施主…”突然脱下麻衣,露出了枯黑的身子,又取出了包袱,包袱里乃是一柄铁锤,无数根三寸长的铁钉,伽星大师左手持钉,右手持锤“钉”的声,竟将女了子钉入rou里,一面道:“但施主若不答应,小僧以求解脱。”口中说话,双

    但伽星大师仍是身似无事,面不改色,身上亦无鲜血流出,群豪瞧得大惊失色,方宝儿更是骇得吐出了舌头,半晌缩不回去。紫衣侯道:“大师何苦如此?”

    伽星大师道:“只要施主答应,小僧立刻住手。”

    紫衣侯微微一叹,道:“大师若真要如此,在下也无可奈何!”竟是说什么也不肯和伽星大师动手。

    突然间,只听一阵乐声扬起,那海盗之豪踏着大步,走了进来,躬身道:“晚辈已将新鲜蔬果之簇备好,不知侯爷是否此刻摆筵?”

    紫衣侯道:“难为你知道我终年在海上,吃不到新鲜蔬果,每年都为我设想得如此周到。”那海盗之豪道:“侯爷赏脸,已是晚辈莫大荣幸。”

    紫衣侯道:“如此就请吩咐你的手下,此刻摆筵便是。”

    海盗之豪恭声应了,转身退出,紫衣侯打了个呵欠,道:“各位之事,大多已得解决,在下也觉有些累了,今日就此结束,各位如有兴趣,不妨留下与我同享些新鲜蔬果,否则使请…”

    突听有人朗声呼道:“且慢!”一人大步奔出,只见此人头大身矮,双手过膝,额角高阔,眉目开朗。

    方宝儿不用再瞧第二眼,便知道他的大头叔叔果然来了,暗奇忖道:“我这大头叔叔不知有什么事要求紫衣侯?他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此刻却不知带来些什么礼物?”他瞧见胡不愁双手空空,哪里有什么礼物带来,别人重札相求,紫衣侯都不答应,只怕他所求之事,紫衣侯更是再也

    铃儿皱了皱眉头,道:“你既有事相求,方才怎不出来?”

    胡不愁恭声道:“在下名卑位低,怎敢争先?”

    他长得既不游洒,也不英俊,但气度从容,笑容爽朗,甚是惹人喜欢,铃儿瞧了他两眼,道:“侯爷可让他说么?”紫衣候叹了口气,道:“好,说吧!”

    铃儿截口道:“没有礼物带来,你难道不知侯爷的规矩?”

    胡不愁道:“晚辈虽无礼物带来,但所求之事,并非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天下武林同道,来求侯爷出手,侯爷若是拒绝了晚辈,只怕江湖中所有的武林高手,都难免要在阵前身亡,武林也必将大乱。”

    他口才便捷,言语扼要,短短几句话已足够令人动容。

    哪知紫衣候却冷冷道:“天下武林高手之生之死,与我何关?我若死了,他们也绝不会为我掉一滴眼泪。”胡不愁呆了一呆,道:“但…”

    紫衣侯道:“三十年前,我已不愿为人出手,何况今日?少年人,你年纪还轻,我劝你也少管别人的闲事吧!”

    胡不愁呆在当地,眼珠子转来转去,方宝儿知道他大头叔叔眼珠子一转,就有花样出来,暗道:“这一次只伯他无论想出什么花样,却难将紫衣侯打动了。”一转念间,胡不愁已沉声道:“但此事与候爷也有关系。”

    紫衣侯道:“与我有何关系?”

    胡不愁道:“武林中此番遭劫,乃是因为不知从哪里来了个怪剑客,要向天下武林高手挑战!”

    紫衣侯道:“‘此人口气倒不小。”胡不愁道:“此人口气虽狂妄,但剑法之高,却可称得上当世第一,只怕侯爷你…”干咳一声,住口不语。

    他话虽只说了一半,但言下之意,似是:“侯爷你也及不上他。”紫衣侯道:“当世第一?只怕不见得!”

    胡不愁见他已有些被激,心头暗喜,口中却故意叹道:“晚辈虽不愿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但以晚辈看来,他的剑法确是无人能及。”

    紫衣侯默然半晌,突然哈哈笑道:“少年人,你这激将法虽高,但却激不到我,算他剑法第一,又有何妨?”

    胡不愁声色不动,道:“既是如此,晚辈告辞了,只可惜…唉!”

    躬身一礼,转身走了出去。眼见他已将走出舱门,紫衣侯突然唤道:“回来!”

    胡不愁回首道:“候爷有何吩咐?”

    紫衣候道:你且说来听听。“胡不愁道:“凡是学剑之人,都该瞧瞧那人的剑法,那人的剑法…唉!不瞧真是可惜!”

    紫衣侯道:“他使的是何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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