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爱情只有八个月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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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4/8页)

干,热裤的同学兼同行欣欣给我说,那是她的客户,她不想放单才叫热裤陪她。其实,我也知道我不算热裤的什么人,男朋友肯定是不算的,情人也很勉强,算性伴侣吧,流行的说法是炮友。这些天萧萧的喜汛准时到了,天气又热,真想爽一把褪褪火。想起热裤在床上发**床,心中就慌。我问热裤是不是到**了。热裤说,她从来就没到过**。她说自她破身后,已经有十多个男伴了,换过N种体位,就是从来没到过**,也从来没有怀孕过,她非常怀疑她的生殖器是不是和别的女人不同。她给我宣称,如果有谁能让她到**,她就嫁给谁,而且非此人不嫁。我说,我的尺码够长,时间也够长,还没有谁没让我带出**,要不要四二三四再来一次。热裤媚笑着扑向我,立马把我淹没在rou狼之下,边干边喊:**…

    胖曾约的第二个客户太远了。我不停问还有多久。胖曾说应该不久了,客户说从双楠出二环最多五六分钟。大概出二环之后五六个五六分钟后,我和胖曾终于找到了。当我看到嘉熙实业四个铜字的时候,激动得热泪盈眶,模糊了眼帘,半晌才反应过来,是满头的大汗如涓涓细流奔涌不止。

    嘉熙实业公司比我所见的所有实业公司都要简陋,零散着四处堆放了些木料。胖曾说,是个沙发厂。我对胖曾说,今天一定要把这单拿下,这趟太远了。

    公司只有一个办公室,靠窗面对面放了两张同样的中班台,散乱着有些书籍和便签。靠墙另有一张办公桌,摆放了一台半新旧的电脑,键盘上满是烟灰。我吼着热,一面松领带解袖扣,一面将空调的冷风调到最大,还督促主人赶紧倒几杯水给我。胖曾看着我的举动,有些讶异,毕竟我刚跟他强调过关于衣冠和公司形象的关系。我心道,等会跟你解释,水无常形,法无定势,功夫练到极处,屁股也能伤人。

    嘉熙实业的老板是两个合伙人,一个是比胖曾还要胖两个号的大胖子,董事长柳青松,另一个又高又壮怎么看都象运动员,总经理陈盛。

    柳胖子的烟瘾很大,Zippo打火机不停地噼啪作响,也很健谈,我三言两语就让他把公司情况倒得干干净净。知道是个刚注册不久的公司,胖曾有些失望。一般来说,新公司总是资金短缺,不肯把费用投入到网站这样宣传效果不明显的虚东西上来。柳胖子很客气地告诉我们根本没有想过要设置企业网站这样的东西,从来就没上过网,只是接到了胖曾的电话,感到好奇想知道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胖曾很失望,摊坐在沙发中。他的肢体语言告诉我,他已经完全放弃了签单努力。我没理会他,琢磨着下来告诉他生意是谈出来的,不是简单说签就签,不启发需求客户就没有签单**。这个理论是六楼广告公司的那个漂亮主管给我的培训资料中说明的。如果热裤不及时出现,漂亮主管肯定已经被我早早拿下了。

    我喜欢亲自谈客户,而不是象其他经理那样坐在办公室上行政班。谈判成功后的征服感和成就感让我很充实、很上进,感觉在工作、在赚钱、在做一个新观念的传播者,如同六七十年前的进步学生或是地下党员一样,象一盏明灯照亮了迷途的羔羊。何况,接触大量的客户可以给自己建立很多社会关系,而且还有机会名正言顺地泡MM,深圳公司老总就是这样搞定他老婆的。我很喜欢谈女客户,即使是总助、办公室主任这样的不能做主的职位。一次去餐饮协会没见到主事的领导,结果把三个女助理搞得团团转,又是找烟缸,又是找好茶,最后把私藏的一个苹果还拿出来削了皮分了我一半。后来分苹果的MM在床上跟我说,领导一回来,三个MM抢着去汇报我的到访,领导说这江树要是税务稽查恐怕哪家公司都要倾家荡产。

    柳胖子和陈盛是很少见的成都老板,很有修养,谈话中不时引经据典。我拿出白纸,不停地把我的观点用图表画出来,再把他的想法同样画出来。这样做有两个好处,一是不管离题万里,还是中途有电话或者杂事打断,总是可以按图索骥将谈话继续;二是不会以讹传讹,即使当日不能签单,客户也会让你把这几张涂鸦的纸留下仔细回味当时讨论的每个细节,比再精美的宣传资料都有用。果然,谈话在我的节奏中逐渐展开。柳胖子和陈盛完全相信他们的企业非常需要这一兼顾形象宣传、业务工具和舆论导向为一体的系统。我揣摩公司的资金恐怕有问题,便顺带说今天只需要草签合同定个域名几百块的定金就可以了。

    一提到钱,柳胖子比陈盛要冷静很多。仿佛马上认识到我就是一个打着互联网名义的棒老二,气势汹汹地要他交出钱来。话题转移到围棋和竞技体育上,陈盛显然对体育非常在行,跟我讨论关于网球的接发球与上网的辨证关系。柳胖子立即表明了不同观点。陈盛说你按你的方法打,我让你五分打一件水干不干。柳胖子急了说,可以,我们公平竞争,在你身上挂个四十斤的沙袋跟我打,我不要你让分,打十件水都可以。

    胖曾岔开话题,问柳总你有好多斤哦。柳胖子上下打量了胖曾,眼睛笑成了一条缝,用普通话说:“这是个秘密。”

    曾经有若干次我问MM,你多少斤。重庆MM会非常干脆告诉我80斤;大波MM扭捏地说好久没称了;热裤说五百斤,然后翻身上来,接着很夸张地上下摇晃着说压死你。我勾兑MM时通常会单刀直入地问,你几岁了。MM通常也会很夸张地说,你这样很没礼貌哦。然后我通常会厚着脸皮说,你老土了吧,现在的女人年龄不是秘密,体重才是秘密。你看看你,说大顶多23,说小至少18,正是理直气壮的时候,干嘛学着老女人忸忸怩怩地牙尖时怪――是个秘密~~。这是我的泡妞套路,如果一个女人肯给你说她有几岁,那么她已经信任你,至少不反感你,已经成功了一半。如果一个女人肯给你说她有多重,那么她已经完全接受你,至于你跟她是先吃饭再上床,还是先上床再吃饭,就完全取决于你的状态和当天的天气等随机因素了。热裤可以给我说她的历任炮友,每个人的**习惯,每个人的进入细节,每个人事后表现,但从不跟我坦白她有多少斤。我不知道热裤对我怎么看的,但是我知道她没把我简单看成第17个炮友,决没有,这丫头恐怕对我动真情了。热裤对我的称呼已经由江哥转成猪,这和我的每个女朋友都一样。我感到有些担忧,局面复杂起来了。

    柳胖子啪地拍了拍桌子,说:“不做了不做了,啥子意思嘛,打了折还要少零头,不做了。”说罢,点燃一支烟,把手机扔在一边。陈盛接口道;“这个人这么烦说,不做就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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