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之球_四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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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3 (第3/5页)

的特殊研究领域。”

    不对,诺曼思忖道,这是不正确的。

    “当杰里开始和我们交流时,是谁注意到它具有感情?谁坚持认为我们应当小心应对杰里的感情?我们之中没有人对感情有兴趣,诺曼。巴恩斯只是想了解有关武器的问题,特德想谈论科学,哈里只想玩弄他那套逻辑的把戏。你正是那个对感情有兴趣的人。那么谁在cao纵杰里——或者说得以cao纵杰里?是你,诺曼。这一切都是你。”

    “这是不可能的。”诺曼说道。他的脑海里一片混乱,他拼命想找出其中的矛盾,他找到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并没有进入过那个大球。”

    “不,你去过,”贝思说道“你只是不记得了。”

    他感到受了重创,接二连三的打击和重创。他似乎无法保持平衡,而打击依然接踵而来。

    “就像你不记得我要你找一下放气球的密码一样,”贝思用她那平静的嗓音说道“或者就像巴恩斯问你关于E号筒体内的氦浓度一样。”

    诺曼思忖着,什么E号筒体内的氦浓度?巴恩斯什么时候问过他这件事?

    “有很多事情你都不记得了,诺曼。”

    诺曼问道:“我什么时候去过大球?”

    “在巨鱿第一次攻击之前。哈里从大球出来之后。”

    “我当时在睡觉!睡在自己的铺位上呢!”

    “不,你没有睡觉,因为弗莱彻来找你,而你不在那儿。我们有两个小时找不到你。后来你又出现了,呵欠连连。”

    “我不相信你的话。”诺曼说道。

    “我知道你不信。你宁愿把这说成是别人的问题。而且你很聪明,心理cao纵是你的拿手好戏,诺曼。你还记得你所做的那些试验吗?把一些毫无戒备心理的人留在一架飞机上,然后告诉他们,飞行员心脏病发作了?把他们吓得半死?那是毫无怜悯心的cao纵啊,诺曼。”

    “而这儿,在居留舱内,所有事情都发生了。你需要一个怪兽,于是你就使哈里成为那个怪兽。可是哈里并不是怪兽,诺曼。你是怪兽。那就是你的外表发生变化的原因,那就是为什么你会变得奇丑无比。因为你就是怪兽。”

    “可是那个讯息。它说:‘我的名字叫哈里。’”

    “是的,它是那样说的。就像你指出的那样,造成这一切的人害怕他的真实姓名会出现在屏幕上。”

    “哈里,”诺曼说道“那名字是哈里。”

    “那么你的名字呢?”

    “诺曼·詹森。”

    “你的全名。”

    诺曼停顿了一下。他的嘴巴不知怎地变得不听使唤。大脑一片空白。

    “我来告诉你是怎么回事,”贝思说道“我查询过了。你的全名是诺曼·哈里森·詹森。”

    不,他思忖道,不,不,不。她不可能对。

    “这叫人难以接受,”贝思用她缓慢的、几乎是催眠的声调不停地说着“我能理解。可是如果你好好想一想,就会意识到你希望我得出这个结论。你希望我能解开这个谜,诺曼。嘿,就在几分钟之前,你正在对我讲《绿野仙踪》的事,不是吗?我还没掌握关键时,你一直在帮助我理出头绪——或者说,下意识地做着。你还够冷静吧?”

    “我当然够冷静。”

    “好吧,继续保持冷静,诺曼,让我们合乎逻辑地思考一下,你愿意和我合作吗?”

    “你想干什么?”

    “我想使你处于昏迷状态,诺曼,就像哈里一样。”

    诺曼摇摇头。

    “只要几个小时,诺曼。”贝思说道。接着她似乎做出了决定,快步向他走来。他看到她手上拿着注射器,针头在闪闪发光。他赶忙闪过身子。针头戳到了毯子里。诺曼甩开毯子,向梯子跑去。

    “诺曼!回来!”

    诺曼爬上了梯子。他看到贝思拿着针筒向前跑着。他一蹬腿,进了她的实验室,然后关上了舱门。

    “诺曼!”

    贝思敲打着舱门。诺曼站在舱门上,因为他知道贝思无论如何也无法把他举起。贝思继续敲打着。

    “诺曼·詹森,打开舱门!”

    “不,贝思,我很抱歉。”

    他停了下来。她能采取什么行动?无计可施,他思忖道,他在这儿安全无虞。她无法上楼来。只要他待在这儿,她就不可能对他采取任何行动。

    随后,他看到舱门中心的金属支轴在移动,就在两脚之问。在舱门的另一侧,贝思正转动着轮盘。

    她把他锁在屋里了。

    6小时

    实验室内唯一的一盏灯照在长椅上,旁边放着一排整整齐齐的标本瓶,里面分别装着鱿鱼、虾子、巨鱿的卵。他毫不在意地摸了一下这些瓶子。他打开实验室的监视器,敲击着按钮,最后在屏幕上看到了贝思,正在D号筒体的主控制台上工作。在另一头,他看到哈里依然毫无知觉地躺着。

    “诺曼,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他高声回答道:“能,贝思。我听到了。”

    “诺曼,你不负责任。你对整个探险活动而言,是一种威胁。”

    那是真的吗?他很想知道。他认为自己对这次探险来说并不是一种威胁。这不是真的。不过,在他的一生中,他曾多少次碰到这样的病人,他们总是拒绝承认在他们生活中发生的一切?甚至一些微不足道的例子——有一个人,是一名教授,最害怕坐电梯。他总是说,他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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