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孩儿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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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6/12页)

头是道,倘假以时日,也可算武林中二等角色了。’

    刘诚道:‘那为何不造成他一等一角色妮?’

    ‘方才不是说过,大舌头不是练武材料吗?不过,他把这套掌法练成,由于酷似对方拳路,很容易鱼目混珠,会把他当成自家人,逢凶化吉。’

    ‘真要碰上不识相,而武功奇高的人怎办?’

    ‘教了他一招‘神仙一把抓’逃命绝招,或可避过强敌适可而止。’

    ‘前辈教得拳法,名称似乎却很怪。’

    ‘那是老夫一半偷学,一半自编,当然没必要起上个响当当名称了。’

    ‘前辈既说晚辈是有绿人,可否在武学上加以指点?’

    ‘不但要指点,而且要正式的收你为徒,不知阁下是否愿意?’

    刘诚福至心灵,二话不说,行了拜师大礼。

    老天真郑重其事的道:‘传你套一年成的‘乱披风’剑法,相信武林上,难逢敌手。’

    刘诚道:‘乱披风剑法,弟子也有耳闲,为甚么加上一年成呢?’

    ‘因为你要在整整一年中,方能把剑法学的精纯。’

    ‘听口气弟子要在‘七转十八拐’住上一年了?’

    ‘不错!一年功成,你将和大舌头同时出山,看!梅娘来了,一切要听她吩咐。’

    果然梅娘单独一人,来访刘诚。

    刘诚拘谨的让座,梅娘大大方方的坐下,道:‘小女子知道可疑事甚多,现在不妨说个故事,你听后再发表意见。’

    ‘梅姑娘请讲。’

    ‘首先我们必须了解,大宋之灭亡,并非无可用之兵,更非缺少善战之将,相反的,兵是好兵,将却骁勇善战,所以注成失败命运,贪生怕死的主和派,如秦桧等,勾结金人,卖国求荣,因而士气丧竭,加以悍卫国家的忠臣,良将,如岳飞、岳云义父子,纷纷被害,哀莫大于心死,国家岂有不亡之理?而此时…’

    ‘此时又怎样呢?’

    ‘有位江湖异人,也就是刘先生见过的老天真,他率领着一批江湖草莽之士,与金兵作殊死战,虽然杀敌盈万,大快人心。惜大规模战争,决非江湖人士所能胜任,因而在敌人不怕死猛攻猛打中,人员逐渐伤亡减少,结果自然是空有雄心,却功亏一篑。’

    ‘这么一说,刘诚对老天真益发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话是不错!可是老天真复国心切,有时难免有些偏激,幸好我师父五千岁还能影响得了他。’

    ‘五千岁这位高人,现在那里?’

    ‘说来就来,说去就去,如行云流水,毫无一定,只看有没有缘份罢了。’

    刘诚仍不死心的道:‘依姑娘看法,小子是否有缘?’

    他改口自称小子,是对梅娘的一种尊敬了。

    梅娘道:‘当然不是在目前,刘先生,还有什么要问吗?’

    ‘有!’刘诚道:‘那位小王妃真正身份?’

    ‘姓岳名小云,是宋朝大将军岳云的义女。’

    ‘小王爷呢?’

    ‘暂难奉告,但十二年后,你将是同小王爷来‘问镜台’查明身世的第一人!’

    呼之欲出,刘诚已意识出那位混身似火的‘火孩儿’就是小王爷了。

    梅娘道:‘请刘先生在此屈留一年,应该没有问题吧?’

    刘诚道:‘小子虽有些俗务,但为了大前提,自然能等待,何况老天真前辈要传授武功,更有一年后有任务委托呢?’

    梅娘站起道:‘过些日子,再来请教吧?’

    送走梅娘,多日辛苦,刘诚算是睡了个很舒坦的觉。

    天亮后,老天真同大舌头来访,刘诚对大舌头有着三分傻气,本性憨直,特别投缘,从此,他就和大舌头练他的‘乱披风’剑法,大舌头自然要摸索‘四面八方拳’和绝招‘神仙一把抓’了。

    一年容易又春风,今天是三月初一;也正是两人同时离开‘雪心谷’、‘七转十八拐’之日,吃过送行酒,梅娘破例请刘诚,大舌头到她与小雪小王妃寝室处,作番谈话。

    到寝宫别无特别意思,无非暗示两人都是自己人了。

    谈话当然以梅娘为主,谈了足足有两个时辰,谈什么话要如此之久呢?原来把上次和刘诚之话,再加以补充,这些话中关连到小王爷和他生身之母亲郝香琴了。

    话告于段落,刘诚与大舌头表情都甚激动,小云姑娘竟抱着梅娘脖子哭了。

    小云已经长了一岁,十二岁也该懂事了。

    不用说,梅娘所说的一段话,有足以使人伤感的地方了。

    唯梅娘特别强调,欲使小王爷了解身世,和儿时遭遇,老词‘十二年后刘诚带他到“问镜台”将会更详尽的叫他知道’。

    其实,刘诚与大舌头从这番话中,已知七八了。

    即行之际,老天真将雪狮子交给二人,并告诉处置之策,刘诚、大舌头依依不舍的上道了…

    ‘拉萨’是西藏首都,也是藏王多伦开国建邦之地。

    是以这地方,该是中国边疆地区最繁华所在,该地惟一不同于其它地方者,颇为流行汉语,这与藏王多伦酷爱中原文化有关。

    坐落于东街的骤马市,忽然热闹起来,原因有二:一是藏王的独生女拉纳公主,将过六岁生日,并举行全国庆祝,一是有家颇具规摸的马戏团,贴出各类传单,要在此处表演。

    马戏班团主就是心黑手辣的皮厚了。

    黄昏之后,皮厚坐在他设备极为考究的牛皮帐中,正在和三两名驯兽师父,边喝藏产油酥茶,边讨论哈里国师已批准马戏团于公主庆祝日准上演细节问题。

    就在此时,驯兽用的广场,传来片惊叫和鼓噪声音,皮厚不知出了什么事,乃率同驯兽师父等赶往广场。

    走近一看,心说天助我也,原来他挟制来的火孩儿正骑着匹罕见的雪狮子在广场上飞跑。

    自火孩儿带回后,他才发现火孩儿既聋且哑,且身上红光已不见,所以在马戏团只有排翻跟斗工作,由于说话不方便,指挥起非常勉强,是以皮厚非常后悔,原来认为弄回来的是件宝,反而等于发物,而且火孩儿个性很倔强,除了养女怜儿送饭之外。任何人送饭,都会把饭碗砸个稀巴烂。

    如果打他一顿,天!想不到火孩儿居然刀抢不入。

    今见火孩儿骑雪狮子,纵跳自如,这要加以演练,该是最叫座的节目了。

    火孩儿已然从狮子身上跳了下来,却见雪狮子奔向一个十七岁半大小子,看样子倒很亲热。

    皮厚走上前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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