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策,素手天下_险恶深嫡女策,素手天下斗不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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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险恶深嫡女策,素手天下斗不停 (第2/4页)

一生才学无双,却因娶妇不淑,被陷害身有‘断袖之癖’,祁羽筠为顾及自己的声誉,暗中设计,将他毒害身亡。

    汐瑶知道他的命运,怎可能坐以待毙?

    只修文哥哥是个痴人,与他是说不通的。

    此生如何无论她都要与皇家撇离关系,沈家的财富处处遭人设计,她体内更流着沈家一半的血液…

    “姑娘怎么了?”

    嫣絨见汐瑶半响不语,眉头都皱起来了,可永王赏识大公子,这不是件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么?

    汐瑶看了她一眼,脸上露出淡笑,将头轻摇“没事,可能坐得太久,有些乏了,我去园子里练会儿剑。”

    练剑?

    不是觉得乏了么?

    但见姑娘已经起身走了出去,嫣絨不好多问,只能跟了上去。

    …

    月芒皎洁,夜风唱晚。

    空荡的园子里,一道身影,轻盈回旋跳跃。

    她穿着淡黄的便衣,手握长剑,回身,挑剑,直刺!舞得逍遥自在,洒脱凌厉,一招一式,已经初具气势。

    四婢站在旁侧,默不作声的望汐瑶练剑,几个女子脸上都带着欣赏和崇敬,如今的大姑娘,脱胎换骨,胜过当初。

    周遭梨树花开,只消轻风拂过,纯白的花瓣,洋洋洒洒,不知是这景衬了那人儿,还是那人儿凸显了这景的美。

    却,无人洞悉汐瑶的重重心思。

    皇宫要进,才子宴要赴,皇后的刁难要忍,但修文哥哥绝不能娶公主!

    张恩慈得滚出慕府,袁洛星的假面具要撕开,还有陈月泽,他是她为慕家平反的关键!

    武安侯府的声誉要保,不能让没用的三叔袭承爵位,那么二叔呢?

    他到底是个如何的想法?

    随着心中所想,汐瑶的剑越来越快,更透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肃杀和决绝!

    她全然不觉,全心投入。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来之不易的重生。

    她要痛定思痛,洗白她窝囊懦弱的前世,保护惜她爱她之人。

    这辈子,不要再受任何人的控制,不要再轻易看低自己,要活得坦荡随心!逍遥天下!

    那皇家的任何一个人,她都不嫁!

    蓦地!

    一个利落的半空回旋,落地呈掠燕之姿,同时汐瑶将手中的长剑迅猛刺出,定格——

    花瓣雨纷飞飘落,美得沉沦。

    那顿在半空的剑刃,与粉乔的咽喉只差半寸,吓得她面色煞白,捧在手中的茶都微有颤抖,本以为小命不保,还好,姑娘在千钧一发之际停下了。

    对上那对静若止水的眸子,她又觉得有些陌生。

    可是下一瞬,汐瑶对她莞尔一笑,遂即将长剑收回。

    粉乔心头的那抹莫名的落空跟着烟消云散“姑娘喝口茶吧。”

    汐瑶将剑递给心蓝,接过粉乔递来的茶,抿了一口,笑着问她道“方才吓着你了?”

    “有一点…”粉乔实话实说,又道“只因以前姑娘从不舞刀弄枪,奴婢还以为小命要没了,不过依着姑娘还是在意奴婢的。”

    所以手下留情了不是?

    粉乔美滋滋的说着,对汐瑶那个眼神虽心有余悸,但到底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就是姑娘要她的命,无需理由,她定会给!

    “瞧你这点出息!原是个不惊吓的!”心蓝逮了机会笑话她“刚才谁没见到你那一脸失色的花容?”

    粉乔跺脚“你个小蹄子,还轮不到你来笑话jiejie我,看我收拾你!”

    两人半句不合,又在院子里打闹起来。

    看她们互相追逐玩闹,嫣絨摇头道“姑娘太宠她们了。”

    雪桂虽不语,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没想到汐瑶却道“无妨,一生难得有几个可以让自己纵容的人,放心吧。”

    她长长的叹,目光放得悠远。

    心却不似之前那般不安了。

    放心吧…

    听了这话的嫣絨和雪桂均是微怔,继而四目相接,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更加茫然。

    姑娘的心思,越来越难猜了…

    …

    隔天一早,汐瑶才起身没多久,红妆便来了梨香苑。

    据说张姨娘来找夫人,大概意思是前些日子因为三姑娘在国子监说了不该说的话,让汐瑶身陷险境,差点清白不保,如今三姑娘被罚在家思过,不便入宫赴才子宴,所以此次就不去了吧。

    才子宴本就是设在宫中以‘吟诗作画’为名,实则供官家子女相识的盛宴。

    更被民间称之为皇宫中的‘七夕’。

    虽没有规定朝臣家的公子小姐一定要赴宴,可结交权贵,自来在大祁多多益善,慕汐灵丢了去国子监的机会,如此良机,她怎可能错过?

    汐瑶一听就觉张恩慈要出招对付自己了。

    也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让她的女儿甘心呆在家中,不受将要发生的事的牵累。

    但红妆又道,夫人闻言也嚼出了滋味,眼泪一流,使起了苦情计,说若三姑娘不去的话,恐怕外人要道她这个主母不慈,再者老爷也希望三姑娘能觅得良缘,故而以此打发了张恩慈,再派红妆来给大姑娘打个照面,今次入宫,定要加倍小心。

    说到入宫,若张恩慈不设计自己,就是汐瑶都不相信!

    让她欣慰的是二叔母总算不再似从前那样简单,毕竟她不可能时时都留在慕府,将她们照应周全。

    晌午时,永王派家丁送来珠宝十套,连城的丝缎二十匹,给汐瑶以作才子宴之用。

    看了那些奢美的物件,她只淡淡一笑。

    想来不到才子宴,她是见不到修文哥哥了。

    也许就连永王自己都不会想到,再这样下去,他将成为祁国有史以来第一位‘断袖’之癖传遍大江南北的王爷。

    于此,汐瑶尽是无奈,唏嘘之余不免怅然感慨,饶是她想摆脱前世的宿命,都费尽心机。

    牵一发而动全身,她不知道是否因为自己的改变,从而使得才子宴提前。

    那么今后,还有什么是她始料不及的?

    仅凭她一人之力,到底又能改变多少呢?

    …

    相安十日,眨眼便到了入宫之期。

    宫宴从申时开始,皇后娘娘在御花园邀众公亲贵族的女眷赏花,当中吃些茶点,闲话家常,待入夜才移步莲台,与皇上,还有群臣以及公子们共享晚膳。

    汐瑶对进宫本就心不甘情不愿,早晨拖到巳时才被嫣絨几个从被窝里挖了出来,推到梳妆台前做打扮。

    四婢不知她心意,觉着既然是入宫,任何都要往最好的做准备。

    色泽鲜艳的绫罗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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