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策,素手天下_祁云澈是卑鄙小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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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云澈是卑鄙小人 (第2/3页)

“云王对我存了心思又如何?他还能为了我弃了大祁亲王的头衔去?小颖小颖,叫得真亲切,你能为了她,独独带她远走天涯海角,避开张家的祸事么?”

    “我说你们女人怎么都那么不讲道理…”

    陈月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去和汐瑶互相瞪上,却见她那脸上都是委屈,忽然又明了了什么。

    对张清颖,他心中愧疚,那也仅仅只为愧疚,别的,他不愿多有奢念。

    方才他说的向皇上求情,不是没有想过另一种结果,若皇上不允呢?

    他要眼睁睁看着她随着张家全家被处斩吗?

    那结果,他根本不敢想。

    故而他看出汐瑶将公私混淆,倒是不知该如何去说穿她了…

    直觉祁云澈并不简单,论城府,兴许比祁明夏还深,要说到阴险…

    饶是陈月泽都分不清楚,今夜这局,他到底为谁而设,汐瑶被他看上,是她之幸,还是她之不幸?

    再望回那反对自己横眉冷眼的女子,他没辙的苦笑“莫要再瞪我了,我还不是为你着想?知道你身不由己,但他真想要你,岂是你能拒绝的?加之如今你还寄望他将来保慕家周全,我觉着,若你对他动了心,左不过也将他的心牢牢抓在手里,别同我说你做不到,以前的慕汐瑶也许不行,但而今,我信你有这能耐!”

    对他动了心,也将他的心牢牢抓在…手里?

    陈月泽根本不理因他这番话而陷入沉思的人儿,自顾伸展了手臂,转动颈项舒活筋骨,再不客气的问“天亮我就要带小颖回河黍,可有厢房给我稍作休息?”

    止了思绪,汐瑶忙扬声唤雪桂进来吩咐,带他入东苑的厢房。

    陈月泽都走出花厅的门,心中又闪过一念,转头来对她道“我知道这么做,对她来说卑鄙了些,可是汐瑶,你要知道男人与女人不同,将来皇上真的不肯手下留情,我愿意用我的命换她的。”

    这话听得大半,汐瑶才觉出他真正的意思,不禁怔忡!

    他竟愿用自己的性命换张清颖!

    再定眸,陈月泽人已远去,徒留她独自坐在厅中,思绪飞舞不停。

    数月前的幽若寺,那时他心中只得袁洛星一人。

    不过转瞬,几番变迁,并非汐瑶觉着张清颖不好,只一个男人甘愿为那女子放弃性命,那人儿在他心中有多重要?

    是真如他所言,男人与女人是不同的,还是…承得她施计撕开了袁洛星的假面具,让陈月泽梦醒,不再痴迷了么?

    汐瑶甚至弄不明白,他对张清颖是愧疚,还是真心?

    他刚才对她说的那番话,相信她能抓住祁云澈的心,如何抓住?抓住了,就一生一世都在她手里吗?

    且不说袁洛星为人如何,那曾是他想要娶过门一心一意对待的女子,只一转眼,不也照样与从前不同。

    乱了,全然乱了…

    扬了眉梢,汐瑶与自己一抹自嘲,晦涩非常。

    她怎能把这些都相提并论,混淆不分,明明她心底都是清楚的。

    “姑娘,晚了,早些歇着吧。”

    粉乔在汐瑶身边站了好一会儿,见得她心思浑不在此,清秀的眉间全是nongnong的愁绪,犹豫了好久,才唤她回神。

    得她移眸望向自己,粉乔忧虑道“外面雪下得可大了。”

    “下雪了吗?”汐瑶懵然向外望去,才发现门都已被关上。

    起身来,她往外行去,推门而出,随着一阵刺骨的清新扑面袭来,吹散了她的困意。

    满眼银白飘洒在视线之中,寂寥的小院,显得格外寂宁,人心,却***动不止。

    不过就是一场雪而已,年年都会有,可待到明年此时,她已身在宫墙之中,谁来救她,谁能给她一处安身之所?

    伸出手去,由得零星雪花落入自己手心,脑海中又浮出那人轮廓身影。

    已经没办法再自欺欺人了。

    那么她…抓得住吗?

    …

    这夜汐瑶根本没睡,不得两个时辰,天光微微明了,她便吩咐四婢去伺候张清颖起身,自己则到大厨房,为其准备了些可口的点心。

    临了亲自送陈月泽他二人出府,经过上元节的热闹,又彻夜下了场大雪,彼时的燕华城银装素裹,寂宁得不可思议。

    大街上连个扫雪的人都没有,家家户户贴着喜红的剪纸图案,挂在门外那些红灯笼,早就灭了。

    待张清颖上了马车,陈月泽顶着一双青黑的眼,对汐瑶语重心长的嘱咐“倘若你无意帝王家,千万要守好自己的心,更要提防云王,他不简单。”

    听罢汐瑶先腹诽,她自然知道祁云澈不简单!

    罢了再向陈月泽嗔去一眼,又不禁怀疑“你觉得…我真抓得住他?”

    这会子却是把陈月泽给全然问清醒了!

    才是发现汐瑶身上的衣衫都还是昨夜的,那双眼周围无不压着青色,定没有休息过!

    而她此时双颊泛红,得与他双眸相触,竟然羞得垂了眼。

    陈月泽当即失笑“汐瑶,你可知,自从武安侯去后,你如变了个人,你而今的表情,我以为此生都再也看不到了,没想到是他。”

    没想到,她又何曾想到?

    本都决心此生再不与他有任何瓜葛,可事与愿违,人心难守,如何守?兴许从未对他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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