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花开_第十二章有酒之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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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有酒之聪 (第5/5页)

“长风最得力的手下小谢被人废了双肩,跺除十指,拧断了他的脖子后,弃尸我这大门外,而据我们所知,小谢最后一次露面便是在你刚才所说的被人挑了场的穿杨酒吧。”

    脸色大变,张有酒惊道:“有这等事?”

    自现身后就一直闭目养神的长巨忽然睁睛沉声道:“难道我们董事长还会和你开玩笑不成?”

    光头色一枪脸色一变,张有酒摇头道:“这位大哥你误会了,有酒不是这个意思,唉,卓老,这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不过您放心,小谢的事,我们一定全力配合您的调查,挖出那真凶给您一个交待。”

    老人平静地道:“长风最得力的手下小谢被人废了双肩后,跺除十指,拧断了他的脖子后,弃尸我这大门外,而据我们所知,小谢最后一次露面便是在你刚才所说的被人挑了场的穿杨酒吧。”

    脸色大变,张有酒惊道:“有这等事?”

    自现身后就一直闭目养神的长巨忽然睁睛沉声道:“难道我们董事长还会和你开玩笑不成?”

    光头色一枪脸色一变,张有酒摇头道:“这位大哥你误会了,有酒不是这个意思,唉,卓老,这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不过您放心,小谢的事,我们一定全力配合您的调查,挖出那真凶给您一个交待。”

    沉默半响,老人喟然一笑,道:“不用了,冤冤相报何时了?小谢此事后,老夫已经决定金盆洗手,从此退出江湖。今晚我之所以还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就是希望你们明白事情的真相,无论是从前、现在、将来我都不希望我们怒目以对。”

    张有酒惊慌道:“卓老言重了,晚辈纵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跟您做对啊,先父在世时就有言,就算死,我们张家也要站在卓老您的五指山下,晚辈一直将他的这句话作为准则,奉为行事皋圭。不敢丝毫忘怀。”

    老人摆手道:“你爸爸夸大其辞了。长巨,去准备十万美金过来。”

    长巨迟疑了一下,看了看张有酒以及他身后那黑压压的一群,转头吩咐了那站在他身后的那两人一句。两人闻言掉头而去。

    张有酒疑惑地道:“卓老,您这是…”

    老人道:“手下人不知轻重不仅伤了你十几个弟兄,而且还不长眼睛地伤了这位兄弟,我们愿意道歉并赔偿你们所有的损失。这十万美金是这位兄弟的做断指接肢手术费的,另外那些弟兄的安抚费你就开个价码,我们会在明天银行开业的第一时间打到你们的帐上。”

    张有酒忙摇头道:“这怎么行?卓老您这不是在打晚辈的脸吗?这笔钱我们万万不能收,唉,说起损失,他们这帮垃圾又怎么及得上长风大哥的小谢呢?您老不跟我们要赔偿金我们便要烧香拜佛,谢天谢地了,还怎么有脸收您老的钱呢?这笔钱,打死晚辈,晚辈也不能收。对了,阿气的断指接肢手术须得尽快做,事不宜迟,就不再打扰卓老您休息了,晚辈告辞。改日晚辈定当再登门负荆请罪。”

    “好走,不送了。”

    张有酒带着人群潮水般退去。

    贮立于风中,老人负手望天。星光朦胧,月光如水。

    不远处,潜伏于黑暗处的一个人思潮起伏。

    “金盆洗手?哼,二十年前你为什么不金盆洗手?一句‘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的女儿!也别再叫我父亲,我们再无瓜葛,老死不相往来!’便早已割断了你自己所有的亲情,你以为你现在金盘洗手就能得到我的原谅吗?没那么容易!”

    人影在朦胧的星光下,如水的月色下悄然遁去。

    “酒哥,我不懂。”

    退回总部,让帮内自己供养的专职医生为浓眉气不三做断指接肢手术后,光头色一枪突然闷闷地道。

    早知道他会有此一问的张有酒倒了一杯原产法国的波而黎多,微笑着道:“又有什么不懂,阿色?”

    光头色一枪愤愤地道:“长风受了伤,死老头身边就只有一个长巨,既然我们损失了十几个弟兄,为什么不乘机做了他,不但浪费了这种一纵即逝的上好机会,反而还要对他礼遇有嘉,毕恭毕敬,活似我们怕了他一般。真越来越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了。”

    轻酌了一口这原产法国的波而黎多,张有酒品味良久后,陶醉了一番。在光头色一枪即将不耐的时候开口道:“卓老儿十七岁混迹黑道,如今已年过古稀,几乎是整整一个甲子的春秋岁月,他从一无所有到称霸中原数十年,阿色你说他凭什么?”

    想不到张有酒有此一问,光头色一枪微微一楞后道:“他的身手好呗,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我就不信他一把老骨头还能打得起来,还有斗得过我的子弹!”

    张有酒再次细细地品味了一番波而黎多后,叹道:“阿色,你错了。论身手,他卓老头儿虽也不错,但顶多也不过是个一流,这个江湖,超一流的人虽然不多,却也绝对超过五指之数,所以他的身手根本就不是他真正的本钱,他能纵横江湖的最大秘密只用四个字就能概括…”

    面对光头色一枪疑惑的目光,张有酒一字一顿地道:“老、jianian、巨、猾。”

    “老jianian巨猾?”光头色一枪不解地喃喃重复道。

    “不错。”

    摇晃着锃亮的高脚玻璃杯中的波而黎多,张有酒眯着藏蕴冷光的眼睛道:“老东西一生性狡如狐,谨慎的要命!你真的认为他这次来SH只带了他‘六长将’中的长风和长巨吗?在我们谈判时,他的身边真的只有长巨和那两个不值一提的无名小卒吗?再仔细想想吧,他为什么把可以作为人质的阿气主动地交给我们?要知道,只要他不动声色在拖上一两个小时,阿气的右手可就真得废了,那对我们神枪门的打击之大是不言而喻的,这一点他不会不知道。再想想,他为什么主动示弱,还提出给我们十万美金的赔偿金?”

    “酒哥你是说这是个陷阱?”这一次光头色一枪反映很快,几乎是冲口而出。

    赞许地看了难得动一次脑筋的他一眼,张有酒轻轻呷了一口波而黎多,这次只是略略品味了一下后就道:“不错。老东西主动示弱,就是想引我们上钩,只要我们稍稍一个掉以轻心,他就会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来个雷霆万钧地一击将我们彻彻底底地打跨,嘿嘿,他以为我张有酒还是无知小儿?是吃白干饭张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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