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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4/6页)
 “漂亮又如何,她那种任性无赖的言行,我实在受不了!”    “但她已是你的妻子,而且怀有身孕了呀!”宫雪菱无奈道。    夏侯岚冷哼。“怀有身孕又怎样,她要是生儿子也就罢了,要是生女儿,我就休了她!”    语毕,他即转身大步离开,宫雪菱想阻止都来不及,只能怔在当场。    说表姐任性,其实他自己不也一样任性,笨龟碰上蠢鳖,半斤八两,谁也没资格嘲笑谁!    不过,她还是希望表姐能生儿子,不然表姐可就惨啦!    ************    “笑哥。”    “嗯?”    “若是我这胎生的是女儿,怎么办?”    “不怎么办,再生,我娘也是第三胎才生下我的。”    “如果我一直生不出儿子呢?”    “那就继续在这里种田啊!”听独孤笑愚说得那样满不在乎,宫雪菱这才安心了一点,仰起眸子来认真的瞅定夫婿。    “你真的不在意?”    “是我爹在意,不是我。”独孤笑愚笑咪咪的指指菜园子。“我原本是让他到菜园子里摘萝卜、芋头充数的,是他自己不肯的嘛!”    “萝卜、芋头?”宫雪菱失笑。“不小心啃没了怎么办?”    独孤笑愚耸耸肩。“话再说回来,其实我爹也是不在意的,追根究柢,在意的只有我娘一个人,自己一个人在那边责怪自己说没能替我爹多生个儿子,若是我没养出个儿子来,独孤家断了嗣,罪过都在她身上,竟然还想劝我爹娶妾,我爹舍不得她这样烦恼,更不想娶妾,只好用力逼我这个儿子快快生出个孙子来罗!”    “有时候女人是比男人更在意这种事。”如果老天肯帮忙,她也希望能第一胎就生个儿子,一了百了,省得往后还要担心自己到底生不生得出儿子来。    她可不想担起害独孤家断嗣的罪名。    “天注定,在意又有何用?”独孤笑愚环住她的肩往屋里去。“又下雪了,进屋里去吧!”    “对了,咱们上镖局去住时,谁来喂鸡鸭猪牛?”    “我会抽空回来喂,反正来回一趟快得很。”    “正好,母鸡要是生了蛋,顺便带过去,我最喜欢吃刚下的蛋了。”    “你肚子里这颗呢?”    “…”*********    初十一再回娘家,宫雪菱很快就发现那是个错误的决定,夏侯岚和陆佩仪那一对相敬如“兵”海公子和陆佩琴那一对“夫唱妇随”老是在和谐的气氛中造成尴尬的场面,特别是陆佩仪注视她的眼神已经由怨怼升级为憎恨,而她一点儿也不明白陆佩仪到底在恨她哪里?    但由于宫孟贤很高兴女儿能回娘家来住几天,宫雪菱也不好扫他的兴说要提早离开,深夜,她窝在独孤笑愚怀里直叹气。    “才第一天,我就好想回家了!”    “不孝女!”    “你有资格说我吗?”    “没有。”独孤笑愚笑嘻嘻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明儿一早我会先回去喂鸡鸭,再赶回来用早膳。”    “记得拿鸡蛋喔!”    翌日,宫雪菱还没享用到她最喜欢的新鲜鸡蛋,就差点先搞丢自己随身携带的“半熟蛋”    “菱儿,女婿呢?”早餐桌上,宫孟贤一眼没见到女婿,马上询问。    “他回去喂鸡鸭,应该快回来了,我们先用吧!”    于是,大家端起稀饭来,正准备喝两口热粥来驱除寒冷…    “不好了!不好了!”冷不防地,一个镖局里的伙计慌慌张张、跌跌撞撞的闯进厅堂里来。“总镖头,有人上门来找碴儿啦!”    爆孟贤刚错愕的怔了一下,一旁的陆学季铿锵两声掉了碗筷,脸色刷一下抹上一整片惊恐的暗灰。    “来了!他真的找上门来了!娘、娘,救救我啊,他一定会杀了我啊!”爆如媚一把抱住儿子,央求的目光定在宫孟贤脸上,泪水盈盈。“大哥?”    爆孟贤眯起了眼。“说,他到底又捅了什么楼子?”    爆如媚咽了口唾沫。“他…他杀了一匹马。”    话刚说完,又是另一个伙计踉踉跄跄跌进来。    “总镖头,挺不住了呀!”    没时间再追根究柢,宫孟贤父子三人即刻飞身出厅而去,海公子和夏侯岚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也随后追去,宫如媚拉着儿子正想乘机逃之夭夭,宫雪菱及时一把捉住陆学季。    “姑姑,把麻烦带到镖局里来,你们就想溜了吗?”    如果可以的话,陆家姐妹也想落跑,但她们的夫婿都跟出去了,她们也只好留下来。    “娘,我们先出去看看再说吧,舅舅他们应该应付得来的。”    “对啊,娘,就算舅舅他们不行,还有岚哥和妹夫在,我就不信有谁抵挡得住他们的联手!”    这么一说,大家都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安心的一起到外面去看看战况如何,谁知才一眼,不要说宫如媚一家子,就连宫雪菱都想落跑,大冷的天,大家都刷一下爆出满头冷汗。    练武场中,宫孟贤五人正联手围击一个中年男人,一个十分俊美的美男子,但他的俊美和海公子是截然不同的,海公子是娘娘腔的俊美,而中年男人却是纯然阳刚性的俊美,尤其是他那双眼,闪亮、炽热,就像两把愤怒的火。    爆孟贤五个人联手竟然抵不住一只手,没错,那个中年美男子只用了一只手就让宫孟贤五人捉襟见肘,狼狈不堪。    “那个该死的小子在哪里?快把那个小子交出来!”中年美男子愤怒的暴吼。“这位,他只不过杀了你一匹马,我们可以赔…”    “只不过杀了我一匹马?”中年美男子狂怒的咆哮,一拳挥出去差点把宫孟贤挥到镖局屋顶上去挂着。“那该死的小子中意我的马,我不肯卖,他就偷,我的宝贝是有灵性的,当然不肯跟他走,他竟然一怒之下杀了我的马,那匹马跟了我多少年,就跟我的兄弟没两样,你说,我不能为我的兄弟报仇吗?”    哇,这楼子可捅大了,不管在别人眼里是马还是牛,在那中年美男子心里,他的马就是他的兄弟,杀弟之仇岂可不报。    “只要你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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