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侠南宫鹰_第二十五章狂侠被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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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狂侠被困 (第8/10页)



    从她们掠动身形,以及力拚南宫豹而不退败,方君羽直觉四人武功并不在自己之下,甚而更高,有她们助阵,该可缠住几位掌门,剩下的,还得妥善安排如何抵挡了。

    柳红女开始询问上头事情,并要方君羽先行疗伤,以免到时受伤更重。

    方君羽边运气疗伤,边说道:“他们除了武功高强,最让人头痛的是不怕刀枪,除非把头砍断,否则刺伤之后,立即凝血复原,而且以前打伤情况已完全不存在,他们八人仍是完好如初。”

    柳红女道:“莫非就是那传言之长生不老仙泉之效?”

    “正是。”方君羽自嘲一笑:“我若喝上两滴,说不定已大功告成,何需在此拚命疗伤。”

    “这倒是奇异东西…”柳红女想想。

    不一会儿,接着又问:“少堡主伤得如何?”

    方君羽道:“大概不轻吧…,他先在洛阳受困回到此,又被马群飞坑了好几掌,尤其他武功受制,根本无法疗伤。”

    柳红女问言,一阵心疼。

    她转向上头,喊道:“少堡主你还挺得住吗?”

    南宫鹰苦笑:“反正他们不会让我暴毙就对,你要攻就攻,要打就打,他们自认武功了得,根本不在乎你这女流之辈。”

    他已看出在场八人,大概除了段七星和邱奔龙这些大漠客较为在意外,其他六人,根本眼过于顶,连探头往外瞧一眼都不想。

    柳红女淡然一笑:“多谢通知,我会很认真扳倒他们。”

    本想再问xue道受制状况,但她想这群老狐狸一定不肯让他说出,只好作罢。

    她不断盘算如何在最短时间之内突袭,方自能收到效果。

    外头开始沉静下来。

    冷月斜挂,树影幢幢,四更天,夜晚仍冷,寒风吹来,枝叶悉悉作响,别有几许萧瑟寒意。

    越是沉静,越显得风暴将至。

    尤其定力较弱的段七星终又挨不了冷寂,说道:“大哥,红灯教在大漠几乎比飞鹰堡和怒马堂还来得气势强劲,他们绝非狼得虚名。”

    “那又如何?”紫云老道瞄眼。

    随即又道:“你是要我们投降认输?”

    段七星道:“不敢,但至少可以移住它处,待在这里让人当口标攻击,完全处于被动,并不十分有利。”

    紫云老道:“当初盟主不就看准此点,可引来所有对手分于以牵制,然后可顺利进行其他工作,以及防止飞鹰堡弟子滥杀无辜!”

    南宫鹰道:“少假慈悲啦!方才看见我爹非礼女人,你们哪个不是横了心,任他作威作孽?还在这里替天下人担忧?少装啦!”

    此话训得众人脸面泛红,大有恼羞成怒之势,秋海棠斥道:“你连你老爹都敢陷害,有何资格批评别人!”

    南宫鹰冷道:“我看到我老头非礼别的女人,我会大义灭亲,你们行吗?自己外孙四处作孽,还把宝剑宝甲借给他,还在那里洋洋得意?”

    “你?”秋海棠想一掌打来,但想及方才引得飞鹰堡弟子拚死相救情景,尤其左掌仍凝着血红红疤堆,他忌心仍在,硬是把恨意忍下,冷斥:“你得意日子不会太久了!”

    南宫鹰道:“总比口说正义,却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事来得好!”紫云冷斥:“贫道自知在做何事,你学妖法,就该受制!因你在此,理由清清楚楚!”

    南宫鹰讪笑道:“你说妖法就妖法?我还说你是扎童,四处招摇撞骗呢!”

    紫云怒目瞪来,想斥,终又忍下,道:“冥顽之徒,多说无益,你将自取其祸!”

    南宫鹰讪笑:“祸来祸去,迟早会祸到你们头上,喝了毒药还把它当仙丹?天底下有这么冥顽之徒,实是平生尽见!”

    南宫鹰套话骂回去,可是紫云干脆来个老僧人定,不理不睬。

    倒是少林戒明大师两眼闪动,他对于南宫鹰一直强调仙泉即毒药之事已起了作用,很想再问清楚些。

    然而他似乎已无机会,因为外头又传出范王声音,气氛又热,他不得不更加小心戒备。

    范王去而复返,一到地头,立即抓出赤阳宝剑,呵呵笑道:“什么烟杆嘛,原来是…”

    方君羽自知南宫鹰用意,立即截口叫他别说,并将赤阳宝剑抓过手,藏于火炮下,以防泄行踪。

    范王立即明白用意,心头暗自窘笑,口中不露痕迹说道:“原来是洞萧做的大烟枪!”

    不一会儿,又喊向南宫鹰:“少堡主,为了你的健康着想,我拒绝拿它来此,你自个儿想办法止瘾便是。”

    南宫鹰当然明白,第一句话即提此事,准是搞懂沟通,甚至将宝剑带来,遂斥道:“没用东西,我不抽,不会让人抽?”

    范王干笑:“算啦,大家都不抽,大家都健康,对了,你的纸和笔已送来,什么时候送上去给您?”

    “当然是越快越好。”南宫鹰道。

    范王呵呵笑起:“既然要快,用丢的好了!”

    当下将笔、墨、纸等东西交予方君羽,他果然用劲甩去,直射十楼窗口,叭然一响,不知是否打到某人脑袋否?

    南宫鹰笑声已传来:“丢得好,虽然没把人打得脑袋开花,却把对方弄得满面生墨!’‘

    原来秋海棠首当其冲,他又想抓此墨纸以显身手,然而范王顾及上头无水,遂将墨汁以瓶装好,却故意将瓶盖挑松,如此在受抓挡之下,必定会甩脱出来。

    秋海棠果然不察,一手抓去,墨水登时甩出,打得满脸皆墨,气得他大吼站起,想要下冲找人出气。

    紫云却道:“此时不宜私自行动,掌门脸上黑墨,沾向屋顶凝来露珠拭去便是。”

    此着全是秋海棠自找,在得不到众人支持之下,他只好硬把怒气捺下,将剩余宣纸往脸上抹吸,喝着:“明天再写!”

    已将白宣纸用个精光,还伸手沾向瓦尖滴落露珠,一点滴地抹去,形态甚是狼狈。

    范王呵呵笑起:“时间到啦,我马上救少堡主出来!”

    南宫鹰道:“都准备好了?”

    “当然!”范王笑道:“否则我怎笑得出来!”

    话声方落,段七星实在放心不下,往外瞧去,却仍散兵几名,瞧不出敌方增加什么名堂,更想不出敌人准备妥什么。

    范王瞄眼:“不必看啦!我准备一炮轰死你,以救我主人!”

    他摸着火炮,再次对准十层塔。

    此事已经玩过,段七星当然不再相信他敢实弹轰人,落个冷笑,还想探探是否另有阴谋。

    紫云已说道:“黔驴玩不出新把戏,你冷静看守即可,别这么毛毛躁躁!”

    以下有失一派掌门之风并未说出,但段七星多半已知他所言含意,只好怀着一颗怔仲不安之心返回座位,准备困守南宫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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