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于康熙末年_第八百一十三章密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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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一十三章密信 (第2/2页)

曹颐点点头。道:“嗯。十七爷的庄子就在这附近。既是他来了,表哥就随我出去迎一迎可好李獐这边自然无话,随着曹颗出来。

    刚进院子,就见十七阿哥带着个小太监从影壁后过来,曹颗上前几步。道:“十七爷是今儿过来的?怎么也不给个信儿,我好去给十七爷请安。”

    十七阿哥手上已经拿了折扇。笑着说道:“乎若可是嫌我做了不之客?早听说你在这边自在,今儿一见,果然不假。”

    曹颊没有戴帽子,身上穿着件八成新的灰色细步袍子,脚上穿着青布鞋。都是家常装扮,看着又不显得失礼。

    “早就盼着十七爷来,也能没事儿下一盘。十七爷倒是沉得住气。这都四月了了,有过来。”曹颗同他向来熟捻,也没那么多客套。笑着说道。

    十七阿哥已经瞧见曹颗身后跟来的李豫。带着疑惑看了曹颗一眼。

    曹颗同十七阿哥见过,才转过身来,指了指李鼻,对十七阿哥道:

    “十七爷,这是我表兄,苏州织造府的长公子,单名一个鼻字。”说着,对李翼道:“大表哥,这位就是十七阿哥。早年弟弟在上书房做过几个月的伴读,同十七阿哥也算相熟。”

    “奴才李冀见过十七阿哥。给十七阿哥请安。”李靠闻声已经跪下请安。

    见他这般大礼相待,十七阿哥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摆摆手道:“起吧。不必多礼。”

    他这几年养病养的。不耐烦应付外人,说了这一句,就不晓得说什么了。他咳了两下嗓子。对曹颊道:“既是乎若这里有客,是不是我来得不巧了?”

    曹颐见状,听出他的意思,就唤管家先带李翼到客房休息。

    在李翼心中,皇子皇孙本就是高不可攀的尊贵人物,对于十七阿哥这般疏离也不觉为怪。只是在客房中。他想着十七阿哥对曹颐的亲热。心中有些羡慕。

    要是早年父亲也送自己到京中当差。自己也在侍卫处的话,会不会同皇子们也相熟?

    当时那是,弟弟还在,父亲偏爱弟弟,自己这个嫡子当地也不容易。因这个,母亲掉了多少眼泪。要不是祖母压着。姨娘早就要爬到母亲头上。

    想到这些,李翼先前那全心追查杀弟仇人的心思,不知不觉也淡了几分”

    苏州,织造府。书房。

    李煦手中拿着长子亲笔书写的家书,脸上阴沉不定。次子之**,始终是他心头之痛。这几年虽没有到京城,但是他始终叫人盯着顺天府那边。

    可是因线索太少,顺天府府尹都换了几次,李鼎遇害的案子都没有破。

    如今,这长子进京两月,先后就两件大事。先是查出有李家骨血流落在外,接着又查出杨氏同李鼎遇害有关。

    想到那个曾是自己父子两人禁商的杨氏,李煦捏皱了手中的信。

    要是儿子之**,真同这个**有干系,那他定要叫着**生不如**。

    至于长子信中相问,如何追查旧事,李煦眯了眯眼睛,眼前浮出个,温和有礼的人影。

    已经是伯爵了么?那也是李家的外甥。

    曹寅既然病故,曹颗为曹家家主。曹李两家的关系当更亲密一层才是?

    想到此处,李煦笑了笑。提笔给儿子回了封信,而后又给李氏写了一封信。

    京城那边关于李氏身世的传言。李煦这边也有所知,回想之前的蛛丝马迹,也颇为心惊。但是这又能如何?

    不管李氏是天家血脉,还是宗室格格。只要一日姓李,就是李家之女。李家年几年的养育之情,是无法抹杀的。

    昌平,曹家庄子,客厅。

    曹颗同十七阿哥宾主落座。十七阿哥挥挥手,将身边跟着的近侍也打下去。曹颗见状,晓得他有话要说,就将门口侍立的两个小厮也打下去。

    屋子里只剩下曹颐同十七阿哥二人,十七阿哥收敛笑意,对曹颗正色道:“乎若,我寻你帮忙来了!”

    曹腼同十七阿哥相交多年,晓得他不是轻易开口之人,道:“十七爷可是遇到什么难处?”

    十七阿哥叹了口气,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曹缅道:“乎若,你瞧瞧?”

    曹颗看着信封上的名讳落款,迟疑了一下,没有立时打开。

    十七阿哥道:“十六哥不在。我也不好同别人说,乎若还忌讳什么?”

    曹颗听了,便没有说什么。打开信来看了。

    这是九阿哥写给十七阿哥的信,其中还提及到十四阿哥。十七阿哥这几年在养病,始终没有担差事。

    如今病已经好的差不多,康熙出京前还专程问过他,是想要回内务府当差,还是去六部历练。十七阿哥推说精神不足,还没有定下来。

    这九阿哥的意思,是想要举荐十七阿哥接替十四阿哥早先的位置,到兵部当差,还特意提及,这个是十四阿哥的意思。

    “十四爷出京前,找过十七爷?”曹颗看罢手中的信,说道。

    十七阿哥点点头,苦笑道:“找过两遭,当时就提过这话,我就没有松口。他有九哥、十哥做绮仗。还勾着十五哥,也打着十六哥的主意。我只当他是随口说说。不愿意趟这浑水。没想到过了半年这又旧话重提。”

    “十七爷的意思?”曹颗斟酌着,问道。

    “我要说有主意。就不来寻乎若了?”十七阿哥出几分无奈道:

    “我只想消停过日子,对于擎天保驾的功劳也不敢想。只是十四哥…是个爱记仇的,我也真怕得罪了他,要是顺着他,怕又要得罪旁人…一时之间,竟没有两全之法…”说到最后,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十七阿哥少年时。也是开朗活泼的**子。若没有劲嫔早年的变故,也不会养成这般沉的心思。

    曹颗想起早年在上书房更衣房里唬自己一跳的少年,心里也跟着叹气。

    “十七爷,有时候,想要各个都不得罪,怕就是都得罪了。”曹颗稍加思量,不重不轻地说了一句。

    十七阿哥挑了挑眉,看着曹颗道:“眼下到了当决断的时候?”

    屋子里一片缄默,过了半晌。曹颗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轻声说道:“许是,许不是,我不在局中。空口白牙说的都是虚的。还得十七爷自己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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