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于康熙末年_第八百一十八章局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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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一十八章局上 (第3/3页)

是要入王府,说不定往后就成了贵人,这不是折杀我同玉树?表弟还不添几个凳子。让几位姑娘也坐了。”

    程梦显闻言,唤了两个小厮。送了“亚孙练这边,看着酒杯,却觉得自己右边美婢的膝盖,轻轻地挨在自己腿上,让人不禁神形具荡。

    他偷偷地往右扫了一眼,网好见这婢子一双美目正巴巴地望着他。里面水汪汪的,满是柔弱,使人望之生怜。

    沈青那边,已经接着问道:“是要孝敬哪家王府?”

    “和硕庄亲王府,堂兄早年受过王府恩惠,听说王爷打算进姬人,就特意寻了几个好的来。”程梦显随口回道。

    “啊,庄亲王府?庄王爷今年可有七十了!这可真是一枝梨花压海棠!”沈青不无惋惜地说道。

    孙瑟看了几眼桌子边坐着的两个美婢,还是觉得自己个儿身边坐着的姿色最好,却是红颜薄命,要去陪白苍苍的老头子上床。

    如此一来,孙,瑟不由地怜惜之心更胜。

    程梦显这边,同表哥闲话几句。就端着酒盏敬两位喝酒。

    孙练只觉得酒香酷厚,入口沁香,就晓得这是一等一的好酒。只走出来做客,不好尽情欢饮,他有心推脱两杯,但是看着身边美婢双手端了酒盏。送到他嘴边,这推脱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程梦显同沈青对视一眼,眼中都露出几分鄙夷,嘴里却是热热乎乎地说着闲话。

    孙猛连喝了数盏,只觉得身上热,胆子已经比方才大了,桌子下的手也不老实起来,落到那美婢腿上。带着几分醉意,低声道:“告诉爷,你叫什么?”

    那美婢满脸飞红,低下头,露出雪白地一段脖颈,软软绵绵地回道:“奴叫夏蝉隔着纱衣,孙孙捏了一把那美婢的大腿,只觉得那美婢身上在颤抖。却是越勾人得紧,嘴上说道:“是婵娟的‘婵。?”

    那美婢许是被捏疼了,抬起头来。幽幽地看了孙瑟一眼小声回道:“回爷的话,不是,是蝉鸣的‘蝉”

    这会功夫,她没有把盏,柔荑放下来,却因孙瑟的手搁在她腿上,无处可放。

    孙练见状,伸手抓住她的左手,只觉得滑嫩异常。他只觉得小腹热,幸好是坐着,别人看不到,要不然就要出“砒漏”

    程梦显坐在曹颐右手,低头饮酒。眼角看到孙瑟的小动作”只觉得无趣得很。

    他年纪不大,也晓得早年江南三大织造的风光。

    “联络有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么?真是笑话。

    曹家现下的家主曹颐,他虽没见过,也是如雷贯耳,晓得是不俗之人。李家第二代只剩下个庸才李翼。但是上面有着“李佛”下边的小少爷也都大了;没想到孙家这个嫡长子,是个好色没有眼色的草包。

    孙练这边“揉”两下,程梦显那边又端起酒盏来敬酒。

    沈青同孙落都不是善饮之人,许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的缘故,众人从下晌喝到黄昏,从黄昏喝到掌灯。

    孙话小喝的,舌头都大了,只觉得有些坐不住,手上动作却是更大。

    夏蝉被揉得受不住,时而“嘤咛”一声,听得孙孙心里越痒痒。

    沉青更是醉了,满脸通红,趴在桌子上,嘴里翻来覆去地念叨着:

    “如”没醉…我没醉程梦显嘴里嘀咕道:“表兄还是如此不胜酒力,明明已经是醉成这般,还如此嘴硬。”

    孙练也觉得再不能喝了,但是实舍不得夏蝉,不愿下酒桌。要不然。就到了该告辞离去的时候。

    程梦显像是也没有喝尽兴,亲自把了酒壶,给孙孙满上。

    见夏蝉还没有动,他不禁拉下脸。呵斥道:“愣着做什么,还不侍候孙爷喝酒!”

    夏蝉听了,身子一激灵,忙从孙落手中抽出手来,端了酒盏往孙报,嘴边送。

    惊慌失措之下,手上没端稳。酒盏一歪,一杯酒尽数到到孙瑟衣襟上。

    “啊?”夏蝉惊诧一声,从凳子上起来,一双小手往孙练怀里,想要给他擦拭,却是早已渗人衣服里。

    孙瑟只觉得身上湿乎乎的不舒服。但是低头看着一双小手在自己身上忙乎,所有的不舒服都化成了喉咙里的一声轻哼。

    程梦显在旁见状,忙道:“哎呀,如此失礼,真是笨婢!”

    夏蝉眼里水光闪现小脸上都是恐慌。孙瑟见了不忍,寻思如何求情,就听程梦显道:“还杵着做什么?快扶孙爷去更衣!”说着,带着几分愧疚对孙孙道:“孙兄,这婢子年幼,不懂事,还请孙兄勿怪。”

    孙练心中一动,嘴里说道:“不碍事,不碍事。”

    说话间,他顺水推舟,站起身子。借着酒意,倚在夏蝉身上,任由她领着自己到客房。

    他身边,凉亭里,灯笼下,沈青慢慢地从桌子上起来,眼睛亮亮地看了程梦显一眼。

    程梦显轻笑一声,唤来一个小厮,吩咐道:“去将爷的新衣服,收拾出一套,给孙,爷送去。再问问孙爷要不要沐浴,要用热水的话,就吩咐厨房那边。”

    那小厮应声下去,程梦显挥挥手。将桌子上剩下的另外两名婢女打下去。

    亭子里只剩下兄弟二人,沈青揉了揉额头,带着几分疑惑问道:

    “不是舍不得么?怎么还夏蝉陪着去了?”

    程梦显挑了挑嘴角,道:“表哥进京几年,眼光怎么降了?我就是还别人人情,也不敢拿往王府送的瘦马来设套!孙孙身边的那位,是别人送来的。其他两个,是弟弟身边的婢子,过来做戏罢了。”

    沈青听了,脸上有些不自在。要是扬州瘦马,不过是养着的玩意儿。摸两下不算什么,要是表弟身边的婢子,说不定往后就是表弟的屋里人,他方才的举止就有些失礼。

    他清了清嗓子,不知该怎么说。

    程梦显那边已经开口道:“表哥身边侍候的,叫柳儿,今年十四,虽不是家生子,但是也进程家将十年了,是个本分孩子。幕哥下湖广。这柳儿就送表哥侍候枕席吧,”

    客房中,雾气了了。

    硕大的水桶里,传出男子的喘息,同女子的沉吟,,月末最后一日,求月票。下一更,o点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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