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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南下数美同行1/4-215 (第3/3页)
态倒是很正常,但内容却冲人得很。 孙宇苦笑了一声,压低声音向那押运田丰的士兵队长道:“我要带走田丰,你给二主公说一声,田丰是河北第一名士,杀了可惜,我慢慢和她谈谈,争取使她为我军所用。” 那士兵队长微微一楞,随即低声笑道:“主公说公孙家的事孙将军也可以做主,您要带走田丰当然没问题…二主公那边我自然会通传。”他对着旁边的士兵大叫道:“把田丰从囚车里拖出来。” 几个士兵走上前去,打开囚车,将田丰从车里拖了出来,孙宇这才看到田丰的手脚都上着枷锁。士兵们们的动作十分粗鲁,拉得田丰一个踉跄,不过田丰只是皱了皱眉头,便挺直了身子,她朗声道:“刑场还没到,你们就打算把我拖出来杀了,只怕于礼不合。”原来她没有听到孙宇和士兵队长的对话,还以为孙宇要杀她泄愤。 那士兵队见田丰到这时候嘴巴还很硬,心里不爽,便道:“赶快滚到孙将军的车上去,你以为我们想和你这疯婆子废话?” 田丰脚步一停,她看了看孙宇的大车,突然面色大变,一张脸上半点血色也无,大怒道:“孙宇,你居然是这样一个人,连死也不让我落个清白吗?居然在杀我之前,还想辱我的身子。”原来她以为孙宇想把她弄上大车去,孤男寡女在一个马车里,除了满足yín欲还能是啥?田丰身子一转,就想去撞囚车的木柱子,但她双手双脚都上了枷,这一撞却没撞上,脑袋距离木柱差了半分,就被士兵们拉住了。 田丰心里一横,又伸出舌头来想咬舌自尽,正在这时,孙宇的马车车窗里伸出一个小脑袋,原来是太史慈,她好奇地道:“不就是人贩子将军要拐你么?要死要活的做啥?被人贩子卖掉总好过死吧。” 太史慈话音刚落,她脑袋旁边又冒出一个小脑袋,白皙的小脸,是赵云,她拍掌道:“这位jiejie不一定是想撞那个柱子,说不定是太饿了,所以想吃那木柱子,我以前饿慌了的时候,也会抱着一颗树啃树皮。” 众人:“…”田丰这下不寻死了:马车里居然有两个小女孩,而且说的话非常不靠谱,那…看来孙宇这家伙叫我上车,未必是要侮辱我。 田丰干咳了一声,为自己会错了孙宇的意而感觉到有点脸红,但她为人一向注重颜面,临刑前在囚车里也端坐着以示清高,此时出了丑,哪能让别人看出来自己是会错了意,她立即解释道:“我看这木柱做工精美,颇有古风,所以凑近了看看。” 丝,孙宇倒抽了一口凉气,如此不靠谱的理由你也能说?厉害,不愧是河面名士,这面子工程搞得比后世的政客还要过关。他实在忍不住要扫扫田丰的面子,于是阴阳怪气地问道:“那你又把舌头伸出来,做一幅要咬舌头的样子干嘛?” 田丰恢复了镇定,冷笑道:“我舌头有点痒,用牙齿给舌头挠痒痒,这有什么奇怪的?” 丝,所有人一起倒抽了一口凉气!这田丰爱面子也爱得太夸张了。 孙宇苦笑一声,对着那押囚车的士兵队长道:“看吧,这么奇葩的河北名士,杀掉多可惜!还是留着好些,这天下就多一份喜气。” 队长的脑袋点得有如小jī啄米。 孙宇见士兵们拖拉田丰的动作很粗暴,便自己亲自过去持着绳子,田丰手脚都被枷着,枷锁上有一条绳子延伸出来,孙宇拖着这条绳子,将田丰引到自己的马车边,道:“上去吧。” 田丰哼道:“上就上,我连死都不怕,龙潭虎xue也敢闯,何惧你这小小马车…”她抬脚向马车上就钻,孙宇在后面苦笑,心想:我这马车上满车都是奇葩女人,龙潭虎xue也未必有我的马车厉害,等你听到她们说话,你才知道厉害。 田丰一脚踩进马车,就见张燕正倒吊在车顶蓬上,对着下面的糜芳示威道:“臭嘴女人,你有本事像我这样倒吊在车里吗?” 原来张燕和糜芳不知道又为什么事在争执,只听糜芳冷笑道:“倒吊在车顶像只蝙蝠,有什么好了不起的?我问你:贷千钱,月息三十。今有贷人七百五十钱,九日归之,问息几何?”原来糜芳在给张燕出数学题,这个题止的意思是:“假设贷款利息按1ooo文钱一个月利息3o文来计算。有人借贷了75o文钱,借了九天,应该给多少利息。” 这数学题听得张燕一阵头晕脑涨,她怒道:“嘴臭女人,你这是嘴皮子功夫!” 糜芳也骂道:“你那是蝙蝠功夫,不是人干的事。” 田丰见这两人恶形恶状的,她是个“刚而犯上”的个性,忍不住要出言讥讽道:“身为女人,居然如此口无遮拦,你们两人简直丢了女人的脸,学得像泼男一般作风。” 张燕和糜芳大怒,一起转过头来看着田丰道:“你又是哪根葱,敢来管我们的闲事?” 太史慈cha口道:“她是人贩子将军刚刚拐回来的。” 赵云接口道:“好像她肚子很饿,连木柱也想吃。” 张燕怒道:“你会飞檐走壁么?” 糜芳怒道:“你会算术么?” 这时孙宇走上车来,他先轻巧地一跃,伸手将张燕从车顶上抱了下来,然后转头对着糜芳道:“那个贷75o文钱的人应给利息7文,好了,别闹了,都给我消停点。” 他这一出手,立即把张燕和糜芳都收伏了,倒是让田丰小吃了一惊,她这才正眼看着孙宇道:“不愧是河北名将孙寻真,这一出手,还真是文武双全。” 咳,文武双全是万万不敢当的,我对军师技这东西很头痛呢,孙宇心里这样想,嘴里却不这样说,只是沉声道:“田军师,我敬你是河北第一名士,杀之可惜,才邀请你上了我的马车,一起去南边经商玩儿…这意思…你应该懂的!” 田丰脸色转冷,哼道:“我田丰忠于主公,绝不可能向公孙军乞降。” “降不降我的权利在你手上,杀不杀你的权利在我上,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孙宇嘻嘻一笑,把田丰枷上的绳子捆在了马车的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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